/br> 或猛地刺入深海,或骤然划破黑暗,或轻柔落在山峰。 带着情人的愿景,在心头爆裂开来。 “阿序......阿序?你画完了吗?” 她的轻唤令他骤然回神。 像是被她无意间窥探到心事,他的脸腾地烧红,慌忙垂下眸子,不敢再看那朵红莲。 “好了。” 他极力压着自己的颤音。 她回过头来,只见他僵硬地坐着,下唇正被他咬得发白,印着几颗小小齿痕,其中还隐隐透着红色血丝。 见他如此,不知怎地,她心间越发地愉悦,顺手自几上摆得整整齐齐的红果中挑出一只,朝他递了过去。 “不可!” 他猛地站起,抵在书案上,与她拉开了数尺距离。 “什么不可?” 她拿着红果的手微微一愣,见他被自己戏弄得狼狈,笑容绽得越发甜。 她轻咬一口,再次扬了扬红果:“阿序,很甜,你要不要尝一口?” “阿序,很甜,你要不要尝一口?” “阿序,很甜,你要不要尝一口?” ...... 她的声音与方才幻想中的声音重叠起来,他仿佛被人揭开了不堪的那面,一时有些无措,头压得低低的,只凝着自己的足尖。 “不,不必了。” 他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哀求。 哀求? 他就这般抗拒自己吗? 这下,轮到她愣住了。 若说方才逼着他绘下红莲,是她对他的捉弄,可她想要的答案,已得到了印证,问他要不要吃果子,真的只是想分享美食。 她不知道她的言行正在与他脑海中的幻想融成一团,只是有些焦急,起身走至他身边,探了探他的额头,问道: “你怎么了?” 好烫啊...... 她不禁蹙了蹙眉。 他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带着不同往日的强势,免得再与她碰触。 “……我没事,只是近日太过劳累。” 抬眼看见她眼底的忧色和仍挂在手臂的上襦。 却又僵在原地。 她的衣衫仍散乱着,露出一片雪白与半扇曲线,若再往下些...... 他刚压下去的些许燥意又再次袭来。 他阖了阖眼,再睁开时,恢复了些许明静,尽力稳着呼吸,伸手将她肩头挂着的上襦提起,再她的齐胸裙提至原位,却无意间划过了一处温软。 她下意识往后躲去,惊惶地盯着他的手指,旋即抬眼看向他。 他早就烧得滚烫,也无谓再热一分,只是像在隐忍着什么,紧咬牙关,可为她拢衣的动作,却依旧带着轻柔与怜惜。 他没想解开她的衣裙。 她有些错愕,喃喃问道:“你分明是想的......” “我没有。” “我说的是什么?你就答没有?” “我......” 他答不上她的话,干脆闭了嘴,开始笨拙地替她重新系襦裙的系带。 他自小接触的女色,便只唯她一人,又一贯是个克己守礼的主,从未碰过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