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但心里却踏实了不少。 但被下了不知何种药物的隋珠身上软绵绵地没有力气,刚一贴上对方的身子便要滑落,还是寒霁手疾眼快揽着女郎的一把柳腰将人带了起来。 正所谓楚王细腰掌中轻,寒霁虽不知这一句,但内心的想法则与其完全重叠了。 时节将要步入盛夏,除却将褥子换成软席外,几乎人人就寝都穿得清凉单薄,怀中这女郎也不例外。 再没有白日里的外衫,女郎身上只一条堪堪能遮住胸前酥雪的藕荷色抹胸裙,一双无暇玉臂也是大剌剌裸露在外面,被窗外透进来的月华映照地满是清辉…… 女郎那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身子靠上他,寒霁一瞬间竟觉得有些火烫,像是全身都被刺了一下。 看到自己意料之中的预测,萧玉棠神色古怪地笑了笑,趁着这个空隙便跳了窗。 寒霁自没错过萧玉棠逃之夭夭的动静,一手握着长刀,一手揽着隋珠的腰将其草草放在了床尾,身形一晃便也跟着跳了窗,追着那歹人去了。 瞧那背影,气势汹汹地吓人。 独留隋珠浑身无力地靠在床尾,满脸嫌恶地使劲擦拭着那被萧玉棠啄了一口的侧脸。 以前只知蒙汗药能叫人昏睡无觉,现在自己亲身体会了一番,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让人浑身无力却又清醒着的怪东西,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软成一团靠在床尾,隋珠吹着窗子外涌进来的夜风,倒是比睡着时还要凉快些,就是偶尔有蚊子咬她,她又使不上力气,颇为憋屈。 不知过了多久,隋珠的翘首以盼终于有了回应,一身玄衣的少年终于是踏着月色归来了。 窗前衣袍翻飞,离去半晌的寒霁重新翻进来,神色有些不好。 那人滑溜地像个泥鳅,一身功夫全用在逃跑上了,饶是寒霁招招狠绝,但也只是给他留了个在他看来小小的教训,这让一向箭无虚发的他有些受挫…… 沉着一张昳丽俊俏的脸,寒霁入了窗子,看见女郎还是如同他走开时那般,娇娇弱弱地靠在床尾,连位置都未挪动一寸。 “你为何还坐在地上?” 压根不知隋珠中了什么阴招,寒霁自然不理解隋珠的怪异。 听他这样问,隋珠如今也意识到了自己目前的窘态。 方才由于情况紧急,隋珠就没有顾及到自己春光乍泄,现在倒是反应过来了,但似乎也没什么用了。 自己一双手脚连带着身体也软着,远处木架上挂着的外衫她是半点够不到,甚至就连床上那薄衾,隋珠都拿其毫无办法。 玉臂裸露,玉足也未着罗袜,甚至就连胸前也挡无可挡! 这样的自己展现在一个无亲无故也不是姻亲关系的少年面前,隋珠只觉得人都要烧起来了。 但尽管这样,对方还要问她一句为何要坐在这,隋珠欲哭无泪。 两颊滚烫,她难为情地低下头,声音细弱蚊蝇道:“那人不知给我下了什么药,我一闻便浑身没力气,费了半天的劲也只能待在原地,不知你可有法子解了这药?” 闻言,寒霁凑到她面前,蹲下身来,细细打量了隋珠几眼,那直白而毫不懂得避讳的目光落在身上,直将隋珠看得够呛。 “是洛河山庄的醉秋水……” 早从那家伙的轻功便辨别出了那人的来历,寒霁将这软筋散的名讳脱口而出。 “醉秋水?那是什么?” 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