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又嘚瑟的模样看得程词好笑不已，看来灼宝和卓严教授的关系比他想象中还要好。本来他对卓严是单纯对师长的尊敬，如今有了卓灼这层关系，程词默默的把卓严的地位又往上提了提。这可是他家灼宝的爸爸，轻忽不得。 程词和卓灼又天南海北的聊了好一会儿，直到把先前说着自己一点都不困的卓灼聊到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时候，程词才哄着卓灼挂断了视频。程词这会儿已经彻底睡不着了，索性站在阳台上又吹了一会儿夜风，这才转身进屋。 “卧槽，大半夜的你在阳台思考什么人生？！”程词刚准备进门，就遇到了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李斯文，李斯文被吓得尿意都散了。 “想什么呢，没有思考人生，打了个电话。刚打完，准备回去睡觉了。”程词打了个手势，示意李斯文小声点，别吵醒其他人，顺便把阳台的门合上了。 程词觉得比起自己，明显是大半夜一惊一乍的李斯文比较吓人。 “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李斯文是跟程词一起做课题参加比赛的搭子，最近他们比赛的事情虽然有点小麻烦，但是问题不大，无非是多费点时间的事情，应该不至于让程词大半夜的还要为此操劳。 不是学业上的事情，李斯文能想到的也就只能是程词家里的事了。但是看程词的表情，又不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甚至，如果不是夜色影响了他的判断的话，李斯文甚至觉得程词脸上是难得的温柔欢悦。 虽然程词本身就是一个温文有礼的人，但是此刻的温柔还是格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