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奢华了,就算因为被伤员使用有点乱糟糟水涝涝的,也能看出本质的舒适宽敞。 罗就翘着二郎腿坐在几乎占了整个浴室四分之三的浴缸边上,抱肩看着我。 “你很得意啊,是不是啊罗大夫?”我看着他,后槽牙都痒痒。 “倒也没有。”他很识相地没有露出更让人搓火的表情,“如果你坚持不来,我也做好了自己洗澡的准备。”微微动了一下接好的胳膊,看似不经意,其实就是在提醒我他伤得很重。 这个混蛋! “少装可怜!”我走过去给他往下扒衣服。 “不用那么麻烦。”他制止我粗暴的动作,抬起手指,“Roo—Shales。”衣服就直接从身上落到了脏衣篓里。 “你这不是自理能力超强吗?”我握着他的手指拎到他眼前,“就不能自己把自己shales了然后洗洗涮涮吗?!” “我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用一次Roo经是极限了,”他微微别开脸,“再用会死也说不定……” 我可去他的吧。 “那就给我麻溜去死,谢谢。”我弯腰摸了摸池子里的水,又拧开了热水龙头,“你怎么不让同盟船给你洗?大男人之间擦个背怎么了?害臊吗?” “嗯。”他用指尖挑了一下胸前的金环,“害臊。” “都裸穿了一路开衫外套了你他妈的现在跟我说个屁害臊啊!”我真是忍不住爆粗口,“而且害臊你当初别答应打啊!” 这狗男人居然笑了:“那么穿一是为了让多弗朗明哥看到柯拉先生的纪念,二是想,如果死了还能让你最后看一眼,我有点拿不准你会不会扒尸体的衣服。” 我面无表情地听完,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对客厅里的人说:“劳驾谁能给我找个锯子来吗?我一会儿可能要分个尸。” “哎?”路飞一边塞着吃的一边问,“谁死了吗?” “别生气啊克拉丽丝,你是专业的医生啊!”艾斯把路飞的头按回到食物上,“而且如果被罗医生的话惹火,不就输了吗?” “是吗?那我承认我输了,你来给他洗澡吧波特卡斯·D·艾斯!” “我是烧烧果实能力者不能碰水啊哈哈哈哈……” 我也许需要两把锯子。 把艾斯的头按进他弟旁边的盘子里之后,我还是认命回去给特拉法尔加小公主洗澡了。 “水里坐着去,别淹了伤口。” 他这时候倒乖顺,走到浴缸边扶着台沿跨进去,慢慢坐下,端端正正的,还顺手扯了条浴巾盖在下半身。在他睡着的时候全身的伤口都被我处理过了,连最细微的擦伤都没有被放过,所以并没有什么尘泥血污留下,只有创面较大、又没大到需要缝针的伤口在热水的刺激下渗出新鲜的血液,在水中晕染开一丝嫣红。 我也跨进浴缸里,面对面跨跪在他身体两侧,托起他的下巴,用浸湿的毛巾擦拭他的脸庞,故意不去和他对视,却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面无表情和他拉开距离:“你知道自己伤得多重吗?想死也别死在我身上,特拉法尔加·罗。” “我做什么了吗?”他也沉着脸,“被发生过关系的女性挑起欲望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又没有逼着你做。” “你想逼那也得看我乐不乐意啊!”我起身,从自己的洗漱包里拿出洗发帽,坐到他身后的台沿上,“你向后靠在我腿上,小心别抻到伤口。” 他慢吞吞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