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伙吗?” “报纸上看到过。”我面不改色地扯谎,“我想看黑足山治,听说是个做饭超级好吃的帅哥。” 不知道我平时色批的形象是有多深入人心,他非常顺畅地接受了这个理由,只是说不可能为了这种屁事满岛乱晃,要是碰巧看见就算我走运。 虽然极地潜水号本来就是潜水艇,但也经受不住鱼人岛一万米的水压,需要和普通的船一样镀膜,所以至少需要在岛上逗留五到六天。罗强调了在岛上的注意事项就安排船员去做采购工作,也说了如果有兴趣可以报备一声自由活动,但贝波夏奇他们几个还是习惯性地跟着船长。我看到购物街心里痒痒,就和船长申请去逛逛,罗也很好说话地同意了,还知道我手头没什么现金,从他的船长小金库里拿了袋贝利给我。 “你增设个牙医岗位我不就有钱了?连着一单位人都能升三甲,多好啊!” “设专岗就为了把你招进来?就算是海贼也不至于干这种暗箱操作。这算是候补船长助理的工资,按次结算。”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你船上的船长助理就干那事儿?我可是个有骨气的正经医生!” “是吗?那钱有骨气的医生你不要了对吧?我拿回——” “慢着!” 谁跟钱过不去是吧。 我买好东西出来,走到在店外等待的罗面前转了一圈,展示新衣服:“怎么样?” 是一件哥特式白衬衫,围了条轻薄的纱巾,下搭一条柠檬黄的大摆中裙,和极地潜水号的颜色一样,和罗今天的帽衫颜色一样。 罗坐在一个木箱子上,抬眼看看我:“扎眼又不方便战斗。” 硬了,拳头硬了。 “不过不方便战斗也不算缺点,反正牙医当家的你也不是战斗人员。”他脸上露出耍到人的恶劣笑容,“还不错。” 我明白他是在说裙子,马上得寸进尺:“请展开夸夸。” “颜色鲜艳,就算你乱跑我也能马上找到你。” “原来你今儿个穿黄衣服是这个用意啊,让别人在人堆儿里面一眼瞧见你是不是罗大夫?”我也犯不上跟这个吐不出象牙的人置气,阴阳怪气地说,“吸引走过路过的漂亮姑娘的视线,好心机啊你这个男人。” 他轻轻笑了,抬手:“Roo”然后我的手又到了他手上。 我刚要控诉他不讲武德、说不过人就动手,他已经把手还给我了,手腕上还多了个金镯子,没有什么繁琐的图案,就是个闭口的拉丝镯子,随着转动在阳光下折射流水一样的光。 “你干嘛?”我吓了一跳,摸着镯子问,“年底分红吗?” “赎身费。”他抬起手腕,用指尖敲敲自己手腕上我那个银镯子,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装作没听见骚话,再找时间还回来,幼稚的假正经。 “对自己可真好啊,罗大夫,”我酸酸地说,“给自己戴镯子就是Shales镯子,给我戴镯子就是Shales我。” “我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他这么回答,“而且我一向很欣赏牙医当家的你的手臂切面。” “别说了,这也太变态了。”我搓了搓手臂。 这时,前面传来巨响,连地面都震动起来。 我熟练地收脚往罗身后一撤,才朝那个方向张望:“怎么了?” “打起来了,”罗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是破戒僧海贼团的‘怪僧’□□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