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没空管他们几个了,因为很快就要迎来这学期的魁地奇决赛。 罗齐尔加大了对我们的训练量,尽管外面已经渐渐暖和起来了,在晚上偶尔也还是会寒风凛冽。 我经常在很晚的时候拎着扫帚哆里哆嗦地走进城堡。曾经尝试过给自己施保温咒,但在扫帚上风很大,咒语一会就失效了。 罗齐尔对我们这次赢得学院杯势在必得,而且他明年就要毕业了,这是他最后一次拿奖杯的机会。他一刻都不让我们放松。 艾维斯也累的够呛,他说以前罗齐尔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 ”希勒让我给你讲讲赫奇帕奇的击球手。”一次吃饭我正打算溜到格兰芬多长桌,艾维斯把我拦住了。 我只能老老实实地在他旁边坐下。 艾维斯把桌子上的盘子和刀叉移开开始讲道: ”赫奇帕奇的击球手是五年级的罗伯特.安德森和跟你同年级的利维.怀特,怀特和你一样是个新手,但打的很不错,在和拉文克劳的比赛中让他们被迫中途改变策略。 安德森比较中规中矩,没什么亮眼的表现,但很少失误。你之前比赛打的那一下已经出名了,上场之后他们肯定会先防你。 所以比赛的时候你就负责保护好弗林特和艾博。其他的暂时不用管。” 弗林特和艾博是我们队的追求手。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对了,最关键的是要先保护好你自己。”艾维斯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 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是艾维斯自己对我说的,要是罗齐尔的话我觉得如果我摔断了腿能换来奖杯他都会第一个把我撞下扫帚。 这天很快到来了,我没有第一次上场那么紧张,更多的是有点兴奋。 温妮莎这次早有先见之明,她去厨房拜托小精灵做了我最爱吃的蓝莓酱馅饼,早餐没有那么痛苦了。 差十五分钟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出发去更衣室,今天天气很晴朗,温度也适中,非常适合飞行。 我们照例和赫奇帕奇队一起走到场地中间。 怀特是个浅棕色头发的小男孩,眼睛在阳光下是淡色的,脸上长着雀斑。他看起来也不像很有力气的样子。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怀特冲我扬起一个微笑。他的笑让我想起门口麻瓜花店养的那只金毛,咧开嘴的时候会下意识地眯起来眼睛。 双方队长握手之后,我们在一声哨响中升到空中。 果然如罗齐尔预料的那样,安德森好像是专门制定了战术来防我。他和我不远不近,视线始终在我周围。 而怀特则追着游走球,不停地把它打出去干扰我们的队员。他打的很稳,几乎瞄准哪里就可以准确地把球打过去。 我把扫帚升高,牢牢盯住艾博和弗林特,只要有游走球靠近就飞过去截住。 现在是弗林特控球了,在我第三次把怀特打过来的游走球打开之后我无奈了。 这小子,太难缠了! 难怪之前会影响拉文克劳队的节奏,他是不会累吗? 没空想太多,我紧紧跟在弗林特后面,他速度太快了,我也不得不加速。这也使得我们突破了赫奇帕奇的防守。 ”弗林特准备进球了......威尔逊要小心左边......是假动作!弗林特进球了!” 太好了,我松了口气。 局势不算太难,二十多分钟过去,场上是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