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这几日都去医舍看望梁山伯,马文才都在她身后跟着,看着梁山伯的样子她微微叹气,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端午节假期前一天,书院一行人都在门口送谢先生离开,如同她来的那日,门口站满了人。 “恭送谢先生。”学子们揖手行礼拜别。 “告辞了 。”谢先生也对学子们揖手行礼拜别。 谢先生和山长及山长夫人话别后,她在人群中看着众学子,最后冲祝英台挑眉,她也对谢先生眨眼睛。 看着谢先生远去的背影,她又觉得有些难过,虽说帮谢先生考验王凝之,但不知道谢先生的未来会不会同历史一样。她又为自己未知的将来感到难过,她忍不住鼻子发酸。 “别难过了,不是明日就可以见到了吗?”马文才低头看着小姑娘眼眶发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他看着乖心疼的,搂着她的肩往书院走。 她和马文才去医舍看了梁山伯,她看着他难过的样子安慰着,“别难过了,山伯,虽然你不能亲自去送谢先生,但是谢先生不是欣赏你的治水方略吗?”她拍着梁山伯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梁山伯温和对她一笑,“英台,别担心哥,哥没事。” 马文才凤眸微眯,他的脸色有些阴沉,看到祝英台转头看他,立马收敛好情绪,“走吧,英台,还需要上课呢。” 祝英台点头,“你好好休息山伯,我端午有事要出去,不然我就留在医舍照顾你了。”她还没说完话就被马文才搂着脖子带了出去。 梁山伯看到小贤弟和马文才关系变好,他也很欣慰。 “我话还没说呢,你这是做什么?”祝英台挣脱马文才问道。 “我怕你晚了,耽误时间,快走吧。”马文才说完牵着祝英台的袖子去课堂,他只知道再这样待下去,他会忍不住杀了梁山伯,他能跟英台来看梁山伯已经是自己最大的让步了。 祝英台什么也没说跟着马文才去上课。 “夫子,你是怎么了?谁把你给惹哭了?”王蓝田见陈夫子掩着面走进教室,好笑地揶揄道。 “我看夫子是因为端午假期看不到咱们,才哭的吧!哈哈哈。”李晟也开始起哄。 “谁说的,夫子舍不得的另有其人啊。” “谁啊!谁啊!” “诶,我知道夫子舍不得的人是谁。”王蓝田起哄说道。 “不许吵!”陈夫子心虚地打断学子们的话题,连忙说道,“从今日起,开始放端午假期。” 话音刚落,众人就激动地开始鼓掌喧闹交头接耳。 “肃静!”陈夫子再次打断哄闹的声音,开口道,“本夫子行事赏罚分明,品状排行最末之人要派到伙房打柴,禁止休假。” “夫子,品状排行最末的是谁啊?”王蓝田问道。 “祝英台。” 陈夫子说完底下传出疑惑的声音,都有些奇怪。 她有些惊讶。 “祝英台不是品状排行第一吗?”荀巨伯替祝英台提出质问。 “从即刻起降为最末!”夫子不由分说,将袖子一挥离开了课堂。即便要惩戒但像样的理由都没有,听起来荒唐极了,像是故意找麻烦报复她似的。 祝英台低头思索,难道因为谢先生,这个陈夫子,还真是小气。 “你怎么惹陈夫子了?”下课后,马文才走到她旁边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