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巨伯交过束脩后,就对夫子行了个礼离开了。 王蓝田一脸不屑的把束脩本子拿给陈夫子。 “太原王蓝田,束脩黄金一百两。”夫子念出王蓝田交的束修数目,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了王蓝田身上。 王蓝田冷哼一声,头转向一边,祝英台看他那样子好像还有点小骄傲的,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马文才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 束修向来是八两金,夫子从前可能没见过交这么大一笔束修的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站了起来,重复了一遍,“太原王蓝田,束修一百两,请坐上等座位。” 祝英台惊讶原来这个书院的座位还分三六九等啊,果然这个朝代投好胎才是最重要的,祝英台摇头哀嚎连连,她觉得都被这个社会风气同化了。 王蓝田说话的声音吸引了祝英台的注意力,“也不用太靠前,有个方便打瞌睡的位置就行了。” 书院里并非都是一心向学的学子,也有过来混日子的,可把混说的这么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的,大概就只有王蓝田了,果然是草包废物。 连夫子都被王蓝田的不要脸震惊了最后才憋出一句“你自己挑一个吧。”王蓝田便趾高气昂地走了。 “杭州马文才,束修……”夫子顿了顿,看着本应写束修金的那一页一片空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马文才问“敢问夫子,书院里未上束修的还有多少?” 夫子也很疑惑,往后面看了看,又点了下头,却还是答了马文才的问题,“尚有二十。” 只见马文才微微一笑,“凑个整数,一人十两,二十人的束脩由我奉上,请夫子自行填上吧。” 马文才写束修的本子上空着,原来唱的是这一出啊!二百两收买人心,这一举动可谓是赚大了啊,这一举可比王蓝田那个一心想当校霸的傻子却惹了众怒的人强多了。 排在马文才后边的学子自然喜上眉梢,已经交完束脩的学子恨不得自己排在马文才后面。 陈夫子听到二百两黄金顿时两眼放光,一脸谄媚,反复问马文才,“公子,这可是整整二百两黄金啊。” 马文才什么也没说只是点头微笑。 夫子笑的皱纹都堆在一起了,“马公子恩泽同窗,只是便宜了后面这些人了。” 马文才对于夫子的奉承不予在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轻点头离去。 陈夫子笑的开心,宣布道“收案吧。” 其余没交束脩的学子纷纷离去,祝英台也想离开,却被梁山伯拉住“英兄,走,我们去交束脩。” 祝英台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她撇撇嘴不情愿的跟着他走。 祝英台:其实吧,她觉得马文才替自己交了挺好的,她可以省下这笔钱带着银心吃香的喝辣的。 “无亲不领情,无功不受禄。我们自奉束修。”梁山伯恭敬的对夫子说道。 祝英台没办法把自己的束脩奉上。 夫子接过她手中的册子,念出上面的字“上虞祝英台,束修黄金一百两。”夫子看完后对她一笑,“上等座位。” 祝英台:哎呦~没想到你还有两幅面孔,原来你是这样的夫子。 梁山伯震惊得看了眼祝英台,祝英台尴尬的回以一笑。 梁山伯看他交完束脩,也递上自己的束修。 夫子接过,照旧念了出来“会…八两?没有座位。”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