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夏老师的特训就正式开始了。 夏临渊发现沈念卿是真的不爱读书,别人去读书写字做女红,她都拿去溜猫逗狗了,但好在沈夫人怕她被人欺负请了好手教了她些防身的功夫,于是他着重对这方面进行培养。 “这次要考的六艺中,我给你选了礼、射、御、书这四门,你的脚有伤,骑射先缓几天,你先跟我学礼和书。” 沈念卿看着夏临渊给她做的特训时间表,上面详尽的连吃饭喝水、洗漱茅厕的时间都恨不得精确到秒,每天撑死了睡两个半时辰,没有午休不准请假…… 系统看着这张反人类的训练作息表,深刻感慨道:“乖乖,再不聪明的高考生被夏临渊这么训练一个月,北大清华都能给带着跨进去。” 接下来的时间,夏临渊真的放下了个人仇恨,事无巨细的指导沈念卿。 “礼分五礼,其中吉礼是五礼之冠,属于必考项也是送分点,你必须把所有的细节都背下来,不可出一丁点儿差错,至于军礼,我研究过这些年的入学考试,女子不考军礼,但为以防万一,我教你一遍你做到心里有数即可。” 夏老师非常严苛,这七天沈念卿感觉自己的膝盖都要跪废了,但好在效果显著,她现在已经能做出让人满意的样子了,去校场练习骑射之前,沈念卿特意去给沈夫人问安,她周到的礼节让沈夫人吃惊不已,请过来教导礼仪的嬷嬷随意抽查都挑不出错处。 出来的时候,含桃还捧了两身制的精美的袍子,沈夫人近来精神好了不少,给他们夫妻每人绣了一件好看的棉袍,她是玫瑰,他的则是白鹤。 来自慈母的关心。 夏临渊盯着那只翱翔的白鹤,内心如冰的世界似乎被冲破了些,再看沈念卿脸上毫无防备的笑意,她替他披上袍子,仔细的系好了带子。 而他在棉衣带来的温暖下,破天荒的夸了沈念卿一句。 “脑子不错。” 教的她都记住了,膝盖跪青紫了也没叫停,能吃苦不矫情,确实个学习的好苗子。 这七天她跪的实在起不来夏临渊就会催促她练字,书这方面夏临渊对她要求不高,只要她把应试的细节都写对就行,他押了不少题,每一篇都要她背下来,不背下来不准睡觉,到时候作诗哪怕她不会也能东拼西凑一点出来。 后来沈念卿顶着一双熊猫眼吃饭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含桃喂给她的。 关于骑射,夏临渊经过前面的训练自觉已经对她有所了解,一切都太顺利了,结果本该最省心的项目却出了事。 可是去校场的第一天,她就出事了。 上马之前一切顺利,沈念卿也以为自己能驾驭,可是刚夹了马肚子一下马就开始发疯似地跑,她一时没抓住直接摔了下来。 沈念卿差点被受惊的马儿踩到。 “你不会骑马?”夏临渊不可思议的看向她,在他的理念里,学习功夫肯定是要会骑马的,他内心有不好的预感:“射箭也不会?” “昂。”还不明显吗?它那双铁蹄要是踩到她脚上她就废了。 “习武之人怎么连这都学不会!”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夏临渊内心比沈念卿还要着急。 “我要是会,还要你教干什么!”沈念卿没好气的说道,她都被马吓得有心理阴影了,结果她得知自己还要在疾驰的马背上射中靶心,这想读个书怎么这么难啊。 夏临渊见她被吓得脸色惨白,一双手到现在都在颤抖,在勉强下去只能让事情更糟,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