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更是把自己纵容的忘乎所以,以至于自己越来越没规矩,口无遮拦惯了。 她有些悻然地笑,“师姐我错了,你别生气。” 聂纯又打了个哈欠,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什么呀,快点梳完,我们还能去膳堂吃个饭,我昨日出去,听闻昨天早上吃的糯米蜜藕不错,不知今早吃什么。” 花不落松了口气,接话道:“我刚才过来,经过膳堂闻见了萝卜丸子的味道,那叫一个香。” 聂纯兴奋地搓搓手,“不错不错,我都听饿了。” 聂纯一头瀑布似的青丝,在花不落手中有生命一样翻飞舞动,半晌过去,终于成型。 花不落很满意自己的手艺,按着聂纯照镜子,自卖自夸:“这个新学的发型真好看,我的手艺真不错,哦不,是师姐你天生丽质,长得真美~” 聂纯向来不懂这些,她平日不出门,便不会刻意束发;即使要出门,也是随手拿发带一绑,垂在脑后。 但见花不落一脸愉悦,于是也笑着点头应和,“好看好看,不落的手真巧,我就学不来这个。” 全门派都知道,花不落素日就喜欢钻研梳发、上妆,护肤这些事,每天出门都是不一样的发型妆容。用她的话来说,这些事,是作为一个美女应有的自觉,和必备的技能。 大概是她自己的各种类型都已经开发完毕,她这几年开始,把目标放在改造聂纯身上。只要是聂纯需要出席任何一个典会场合,她都会带着梳妆箱箧提前过来,给聂纯量身定制一款新造型。 花不落沉醉完毕,着手给聂纯上妆。 她摸了一把聂纯白玉般的脸颊,“师姐你皮肤真好,肤色又白,不需要敷粉,我给你抹些胭脂提色,点上绛唇,再描个眉就行了。” “好,都行,听你的。”聂纯提不出任何意见,毕竟她是真的不懂。 毕竟是花不落,一刻钟就给聂纯上好了妆。 完事后她找起了发冠,“师姐你的掌门发冠放哪了?” 聂纯哽住:“门中内会,还要戴掌门发冠?” 不是吧,掌门发冠又高又大,又华丽又繁复,比她的脸还大。这么大一顶纯黄金冠压在头上,真的很重哩! 而且每回长老会,那些长老们总是要高谈阔论很久很久。 一想到这些,聂纯顿时觉得头重,压得脖子难受,呼吸困难。 这顶发冠,她也就在继任宗主之时戴过一回,此后就被她收起来束之高阁。 她狠狠叹了口气,起身去拿发冠。 花不落哼哼一声,“今日可不仅是内会,还有仙盟外客会来,你赶紧把掌门发冠拿出来,我给你带了掌门礼袍过来,我昨夜亲自督着他们连夜赶制好的,等会帮你换上。” 聂纯泪目:“……天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这个宗主谁爱当谁当!” 经过花不落一番精心辅助,聂纯终于穿戴完毕。 衣冠楚楚,风华落落。 花不落很是满意,笑着拍手称赞:“啧啧,这通身的气派,端庄中透着优雅之气,华贵又不失天然之美,不愧是我宗的掌门师姐。” 聂纯却觉得,这顶金冠还是师父戴着才显威仪。 看着镜中聂纯峨冠博带的模样,她的思绪飘回了从前。 巽天宗有个传统,弟子学有所成出师后,亲传师父会为其准备一件出师礼。 当年大师兄得到的出师礼是一只能预知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