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回侧主,奴婢不知,小姐下令封了口。” 徐溪神情一动,“我去问她。” 若安将她按回榻上坐好,“小姐既已下令,您就别去管了。” “呃……” 若安见她眼睛一直朝窗外瞧,就知她心底发痒还想去问个究竟,便说道:“小姐现在一定很生气,若是妻主实在想知原由也等小姐气消了再去。” 徐溪搂上他的腰,“你说得对,知梦有时脾气跟她爹一样,谁上赶着,谁遭殃,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打消了徐溪吃瓜的念头,若安为她解了腰带,“妻主,明日还要上朝,早些歇息吧……” * 苏九窝在柴房角落抽泣,他幽怨地看了几眼坐在窗户边的常溪风,又继续抹泪叹气。 “有什么话你直说。” 从进来就这样,常溪风实在是受不了他。 苏九欲言又止,依旧不敢说话。 “说!” 苏九被吓得跪在地上,低着头道:“郎侍您、您今日不该那样……” 常溪风按了按额角,“继续。” 因着背光,苏九偷瞄不了他的表情,只得小心翼翼道:“您和小姐好不容易和好,小姐今日表现虽然是抠门了点,但她心底终究是念着您的。可您倒好,偏偏、偏偏扯了她的钱袋子扔出去……您这样实在是、是有点……过分了……” “你以为我是生气她小家子才故意那样使性子的?” 苏九疑惑道:“难道不是吗?” 常溪风气笑了,“不是,我只是想帮文仲瑄。” “那为何您不自己冲上去阻拦?” 常溪风愣住了,“我自己去?” “对啊。你既然要救文公子,您自己上去,小姐虽然会生气您行事鲁莽,但她一定会出手替您解围,总比您把她推出独自面对要好得多吧。” 常溪风沉默了,回想当时的情况,他本是想自己去的,但是徐知梦不让,而且宋澜那伙人已经逼近文仲瑄,他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突然窜出一个念头,徐知梦的钱袋子就已经被他扔出去了…… 扔出去后,他就想着,凭着徐知梦是侯府嫡女,又与闲王交好,而他自己也是皇太女的人,宋澜和宁王又是皇太女党……这一层层的关系,他觉得徐知梦不至于真被宋澜欺了去…… 【这就是你将我推出去承担无法预知的后果,还自以为英勇的行为?】 徐知梦的话犹如在耳,常溪风右手握拳捶了捶自己的额头,溢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我做错了。” 苏九小声嘀咕,“可不是嘛。郎侍,待大小姐气消了,您好好跟她认错,以后做事莫要再冲动行事了。” “恩……” 苏九起身走到角落堆积的干草边,“郎侍,今晚你就凑合在这儿睡下吧,忍一忍。” “我睡不着,你睡吧。” 今天这事的确让人失眠,苏九陪着常溪风熬了会儿夜,后来实在扛不住便沉沉睡去了。 常溪风靠在窗户前直至天亮…… 快到午时,知夏提着食盒进来,苏九忙迎了上去,“姐姐,大小姐可消气了?” 知夏摇头,苏九叹息着将饭菜端到常溪风面前。 知夏见常溪风一句话都不说,只闷头吃饭,忍不住提了句:“文院长和文公子来府上了,他们是来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