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好。” 余锦嗤道,“你懂个屁,这样的男子娶回去做正夫才是对的。” 文仲瑄站在母亲身旁,轻扫了眼台下的宾客,而后向闲王行礼,“仲瑄参见闲王。” 有正君在旁的雪静平端正得像个正人君子,“免礼。” 正君和两位侧君同时撇嘴,你就装吧,从刚才起眼珠子都快飞进人家衣衫里了。 见女儿还盯着文仲瑄看,徐溪用手肘碰了碰她,“不错吧。” “是挺好,但你们为什么一副人家一定会看上我的错觉?” “哪里是错觉?”余锦不同意这个说法,“你在这群贵女中并不是最差的啊。” “你好好看看。”他指着对面后排,一直低着头的女子,“那人比你难看,母亲只是个五品小官,人家还不是厚着脸皮来了。” 徐知梦诚实道:“我娘也是个五品小官啊。” 没错,永乐侯徐溪就是坨软泥巴,也就沾了祖辈的光,袭了个爵位,考了个不前不后的名次,得了这么个闲职养着家。 被这么一说,余锦瞪向徐溪,“知梦长歪都是你的错。” 徐溪很无辜,早知道她就不来了,还不如约同僚们去酒楼唠嗑呢。 徐知梦往旁边挪了挪,免得老父亲的火烧到自己身上。 文院长邀大家上台以‘冬雪’为题作画赋诗。 “本王先来。” 这种出风头的事,雪静平自然不会放过,她走到中央桌案前,模样认真地在白纸上写写画画,不多时就成了一幅。 婢女们将其搞搞举起,供由大家鉴赏。 “哦?闲王工笔厉害,这画是别院墙角吧?” “你们看,树林下的洞里还画了两条冬眠的蛇。” “冬眠的蛇……等等,是我眼花吗?这两条蛇在交尾?” “大冬天不该冬眠吗?怎的还在……哦~不愧是闲王啊,这一手,厉害、厉害。” 被人看出画中含义,雪静平不仅不脸红,甚至还沾沾自喜。 她的视线略过尴尬的文院长投向文仲瑄,全然没察觉自家的正君已经黑了脸。 文仲瑄倒是一副任由你们说,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认真点评起来。 众人见此,纷纷踊跃上前一展长技,都想要得文仲瑄几句夸赞,若是因此得了公子青睐更好。 余锦催道:“你也去。” 徐知梦只能硬着头皮上,直接拿过雪静平那幅画,在上面胡乱添加了几笔,任由大家上前观看。 “噗,这画的是什么呀?” “都说这永享候嫡女脑子有点问题看来是真的。” “这画的是鹰把蛇啄了?” “啊?那不是鸡吗?”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余锦羞愧埋头,“我错了,我就不该对她抱有希望。” 徐溪拍了拍他的肩,“要不我们回去吧。” 看着众人还在讥笑徐知梦的画技,余锦抓起徐溪的手就走,“回去!” 只留知夏和冬雪两眼相对。 徐知梦并没看到悄悄离去的父母,她举着画卷对众人讲解道:“我的确画的是只鸡,它要下蛋了,又是冬天,所以把蛇当蚯蚓吃掉了。” 大家一听都乐了,只说着永享候嫡女是真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