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三十五,因保养得当,看上去比原主大不了几岁,走出门还以为他们是兄妹。 看着女儿头上的伤口,余锦叹息道,“听爹的,把人发卖了吧。” “不要。” 余锦用手指往她伤口旁边一戳,痛得徐知梦嘶了声,“痛,轻点儿。” “知道痛还不愿放手?” “唉,您别急嘛,他是我的人,我知道怎么处置。” “你知道?呵。”老父亲一眼看穿的眼神盯着她,“就你那色脑瓜儿,一见着人,腿又软了,心也麻了。是,常溪风是长得好,可他心根本就不在你身上。就因为你想和他睡,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我倒希望你最好是被砸失忆了,可偏偏你还念着他。” “哎哟。”徐知梦捂着头,苦皱着眉头,“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换药?” 余锦生气地把纱布和药水塞进徐知梦手里,“你这么不听劝,我懒得管你。”走时倒也不忘叮嘱冬雪手轻点。 换好药,徐知梦起身道:“陪我去地牢。” 说实在她真怕老父亲悄悄将人弄死了或者卖了,得敢在这之前把姓常的事解决了。 冬雪知她是要去见那人,便从衣架上取下披风为她披上,“地牢阴冷,小姐莫要让邪气入了身。” 徐知梦大病刚愈,走不得太远,冬雪便安排了小轿抬着她去地牢。 跟徐知梦想象得差不多,地牢设在最偏西的外围角落。 得知通报的护卫已在外等候。 “给大小姐请安。” 徐知梦点了点头,“带我去见他。” 护卫拿出钥匙,开了牢门。 这门一开,徐知梦就被里面的冲出来的气味给刺激得侧过脸,忙用帕子捂住口鼻。 护卫见此道:“不如我直接将人提了出来见小姐?” “不用,我进去。” 这人肯定都被她老爹打残了,万一中途给拖死了呢。 护卫在前带路,徐知梦由着冬雪搀扶着一步步缓慢前行。 “那人现在如何了?” 护卫也知大小姐十分宠溺这位郎侍,以为她这是念着旧情不忍心来救情郎出去的。 “回小姐话,他还活着。” 徐知梦听出她是怕自己得知那人半死不活,所以避重就轻的回答。 她也没再询问,无聊地观察起四周。 徐家地牢不大,本该几十步路的距离,因着徐知梦有伤,硬是拖成百步才走到最尽头。 站在牢门外,徐知梦看不大清那人的样貌,只觉得有团黑影趴缩在墙角一动不动,怕不是已经没气了吧? 护卫掏出钥匙将牢门打开,随后站在一侧等徐知梦进去。 徐知梦未动,对护卫道:“把他带到我面前来。” “是。” 两名护卫一人一边架着常溪风的双臂将他拖到了牢门前。 一股子血腥味扑面而来,徐知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爹下手够重,怕不是已经半残了吧? 徐知梦刚‘喂’了声,瞧见冬雪等人露出古怪的神色,她立刻学着原主之前的呼唤:“溪风?” 常溪风手指微动,他缓缓抬起被头发遮住的脸,目光在接触到徐知梦的一刻,瞳孔放大而后惊诧地浑身颤抖。 徐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