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 吴刘氏眼里发怒,想起李程希那张脸,气不打一出来,在看盼儿的小脸,居然有几分相似,更是生气。 “我阿姊,不是坏人,她是好人,她杀土匪,她教我读书写字,她教你们那个四郎吴聪,天文地理,她还给你们那个大郎治病,你们吴家为什么都欺负她?还说她是坏人,你们才是。” 盼儿气呼呼的口无遮拦的喊出来。 “红玉,给我掌嘴!给我狠狠的打,把这小蹄子的嘴给我撕烂了。!“” 吴刘氏越想越气。 “是!” 一个瘦瘦高高的女孩子,走出来!几个粗使婆子狠狠按住盼儿,那个红玉,扬起手,劈劈啪啪的下死手,打了十几个耳光。 盼儿口鼻流血,依旧不服的瞪着吴刘氏,死命地喊:“我阿姊就是好人!顶好的!” 又是一顿巴掌。 “母亲” 刘凌实在看不下去了。 “二郎不在,我们这就把他屋里的丫头,给打了,这恐怕不妥吧。” 刘凌上去拦下了要接着掌嘴的红玉。 吴刘氏,一想到吴挺那决绝的样子,才反应过来,看着这眼前,已经被抽的鼻青脸肿的盼儿,心里有点后怕。但是一想,自己是他亲娘,他能如何?他敢如何? “哼,今天饶了你,下次再敢,我有都是办法收拾你。小蹄子”吴刘氏狠狠的啐了一口,带着大堆人离开了。 傍晚,吴挺带着左右卫,匆匆的赶回来。看到盼丫头,那红肿青紫的小脸。居然居然,一言不发,直接骑马回到老将军府,闯入老妇人内宅,当着老夫人的面,把那个红玉贴身大丫头,拉倒夫人院子里,直接砍杀。 然后吴挺一身子血,站在院子中间,罗刹一般冷森森地说:“盼儿是程希唯一留下的痕迹,谁碰谁死!” 接着吴挺直邦邦的跪在院子里,给老夫人磕头。 “儿子这就去府衙门领罪去,要杀要剐随便!就此拜别母亲!“” 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一会儿,衙门府,送来书信,吴挺自己把自己关起来了,要求领罚去了。 气的吴刘氏昏了好几次。大媳妇沈慧儿急忙忙派人去大营把吴老将军请回来,平息事端! 老将军,回来,又是把吴刘氏一顿臭骂,当晚,就休息在红姨娘那里。 自此以后,没人在敢碰盼丫头一根手指头。 程希留下的一点点痕迹。谁敢动?谁动谁死!当初,自己就是没有好好保护程希。如今,绝不让任何人把这最后一道痕迹抹去。 修将军府的时候,吴挺还特意在后院造了一口枯井,工匠们都懵逼了,谁家打井不许见水,要铺上厚厚的松针落叶? 这富贵人家的少爷,就是不一样。管他呢?给钱就行! 吴挺偶尔休沐的时候,也会过去过去坐坐,坐在那枯井前,一坐就是一天,伙夫给端两个馒头,一块牛肉就是一顿饭。少将军也不嫌弃,几口吃完,接着发呆。你说奇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