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将士们。”大魏只有医婆药婆,她们大多出身不高,偷偷行医,为男人们所不齿。 站稳脚跟非一朝一夕,魏枝蔓只有当个女大夫,才能光明正大的行医救人,军医染病正是她钻空子的好时机,她得从属于她的领域入手,重操旧业,稳扎稳打。不出所料,烨帝迟疑了片刻。 “父皇。”魏枝蔓知道他不能爽快答应,皇家子女出去抛头露面,是极不光彩的一件事,更何况从医,“儿并非想做医婆药婆,只是梦中仙人指路,要儿从医救人,便能保佑父皇,给大魏积累德行。”她的实力在救烨帝的时候就已经显现了,不是坑蒙拐骗,烨帝也看在眼里。 皇后听不下去了,“军医自有人接替,你身为皇家的公主,怎能……” “你当真想好了,便去做吧。”此话一出,魏枝蔓与皇后皆目瞪口呆,烨帝深深看了魏枝蔓一眼,叹了口气。 想来她诸如此类的事干的多了,皇帝也不想管她了,帝王心,海底针,魏枝蔓不敢再妄加揣测,忙欢喜谢恩,“多谢父皇。”当务之急是立下功劳,才能堵住悠悠众口,让她不至于因此成为众矢之的。 皇后左眼跳了一下,看向皇帝,嘴唇翕动,却是没说什么。魏枝蔓看在眼里,多了几分警惕。 金口玉言,即时宣召,班部闪出一小黄门,取来令牌,俯囟交由魏枝蔓。是自由进出皇城的牙牌,有此令牌,可自由调配太医院人手,今夜总算有所收获。 “行医救人我不拦你,切记,不可让旁人知道你的身份。”烨帝靠塌边神色不明,伴君如伴虎,魏枝蔓连连称是,紧张的窥烨帝,思索他会问些什么,自己能否答的来,堂堂一国之君,肯定没继后好糊弄。 “方才传来军报,边境告急,北城突降大雨,将士们粮草被浇坏大半,还有不少将士无端身上生疮。”烨帝抬了抬眼皮,枯槁的手指在桌上慢慢的敲着。 知道没有什么好事,不曾想到烨帝为了让她自行后退,竟给她下了这么个大绊子,生疮,在古代可是瘟疫前兆,魏枝蔓瞟了烨帝一眼,心下领会,忙道:“儿臣定当竭尽全力。”她不可能往后退,这是唯一的机会。 烨帝眉头微彼,“陛下,太傅求见。”焦公公尖嗓门随即赶到,打断烨帝未尽之言,魏枝蔓逃过一劫心中略松口气。 烨帝被阻了话,摆摆手示意魏枝蔓退下。魏枝蔓却是一愣,太傅? 此人是原著中最大反派,心黑手狠,白手起家,乃是大魏战神,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以一长枪挡匈奴倒三城,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他以天下为棋子,将男女主玩弄股掌之宽,是朝堂,至天下,出了名的司马昭之心,善恶如迷,褒贬不一。 太傅来找皇帝,定有本启奏,不等皇帝开口,魏枝蔓识趣道:“那儿臣便先退下了。”她再次谢恩,唱喏而退。 魏枝蔓双手合上大门,宽厚大氅下的身子显出几分娇弱,她拢了拢衣衫转过头来,霎时,那大雨磅礴中的天青撞入眼帘。 偌大一副绵绵细雨图,只有两三个护卫随行。雨点噼里啪啦落鸢尾油纸伞面。他眉眼如洗,清冽温润,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瞥近细看,暗含凶戾,正是战场厮杀多年沉淀之凛然杀意。 太傅,江欲归。身而武将,他有一个充斥诗情画意的名,远看去,极易联想到那花前月下,孤高独酌之文人墨客。 以往只能隔着本书窥探的人现在活生生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仅有几米之隔,这感觉倒真是奇妙。 一眼望去,那惊人的美貌寸寸逼迫眼前,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