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文栋蹭了一顿午饭,欣赏了一段舞蹈后,领着隆尚原路返回,和裴致远几人告别时还不忘盛情邀请。 席文栋回到院子里,就看到乐山叔黑脸关公的坐在那,马上收回刚和朋友玩完后喜悦的神情。 “你打算什么时候查看这舆长县的生意?” “明天?” ...... “今天?” ... “现在!”席文栋句句后退,表干生意的衷心。 紧接着,席文栋就被迫投身于考虑怎么查看家族企业分公司。至于怎么做,乐山叔俨然一副全交给席文栋的样子。 * 裴致远那头,几人说说笑笑一路回到裴家,下午准备进行之前约好的集体复习。 恰好进门就碰见裴姝正准备离家,裴致远有些意外这时候见到妹妹。今早他外出的时候父亲还说过阿姝与人有约,早出门了。于是他关切的问道:“你不是和颜家姑娘外出了吗?” 被喊住的裴姝如今发髻已经梳好,原来早晨碰见了席文栋这人,被弄乱发髻,之后就和颜问柳告别回到家中。 她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暂且放下那本《革金》,试验的副作用还没显露出来。她还是决定主动出击,去纪府试探一下席文栋的底细再说。 这会瞧见兄长和兄长的几位友人,裴姝礼貌的应对搪塞几句,正要离开,就听见詹清远说:“今日结识的席兄说的黄霑先生,我怎么听都没听过?” “什么黄霑先生?”裴致远因为一直在中心,并不清楚这件事,问道。 单修筠笑着敲了下詹清远的脑袋,“埠昌席家的郎君,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詹清远一脸单纯。 “兄长们今日新结识了一位朋友么?不知为人如何?”裴姝维持着脸上的淡然,却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她不知道,席文栋是怎么认识兄长的。莫不是她提笔改的命运,更改的因果就近在眼前? 裴姝插进谈话中突兀一问,令四个人同时看向了她。 裴致远觉察到了裴姝的不对劲,在平时妹妹不会突然这样打扰他和好友对话。他皱了皱眉,牵过裴姝的手进屋,问道:“今日是怎么了?突然好奇起我们新认识的人。你说你,脸色这么差,下午还想去纪家,他们家女郎不是一向与你关系不佳吗?” 兄长的关心让裴姝肉眼可见泛白的脸色变好了些。不过她也没打算放过刚刚的问题。 裴姝手拉住兄长的宽袖摇晃了两下,撒娇道:“只是今日有些热了,所以气色不好。想要我气色好可简单了,你们快点告诉我好奇的事!所以…今天新认识的那人怎么样?” 在几人眼里,裴姝一向是小妹妹。既是小妹妹,自然是要宠着的。 “我觉得席兄人还挺好的,还安慰我。” “席文栋身后跟着的那人功底还挺厉害的。” “我觉得,这人心思单纯,倒颇有种不谙世事的感觉。可是,埠昌席家家主的儿子,怎么也不该是这个样子。所以,这人要么至纯要么至邪。” 裴姝看向裴致远。现在在场的只剩他还没说了。 “可交。” 裴致远下定义。 他看向了好奇这个问题的裴姝。 裴姝对这个回答显然不太满意,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不赞同。她咬牙暗恨,一定是席文栋这厮,惯会骗人,和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