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地上的花，姜云霆摘一朵递给女孩：“送你。” “谢谢。” “你是不是经常被人欺负？”总裁若有似无的问着。 资料里写着，女生有些不合群，可惜只写了一点，写得也不是很具体。 “没，没呀。”女生躲避着目光。 炙热的眸子，升起直达心底的火苗，林可非常害怕。 “好了，不说这个了。” 女孩往前走，不想聊不开心的事。 主人被欺负已经是以前的事了。 “我问的是你不是别人。” 姜云霆抓住女生的肩膀，不让她动，火辣的眸子降下来，像皮鞭一样打得林可生疼。 女生动了动肩膀，想逃离。 那是什么很好的情绪吗？ 主人应该不愿意提起吧。 林可摇摇头，她不想做主人不愿意做的事，也不愿再让主人失望了。 “我问的是你，是站在我面前的女孩。” 姜云霆的声音再次传来，肩膀的手更加用力。 林可被摇晃了几下，还是没出息的移开视线。 这要怎么谈？ 想都没时间想，姜云霆就往痛处说。 林可都不知道，他咋看出来，身体里有时候是她，有时候不是她的。 这很难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 总裁瞪着眼睛，陷入观察，此刻林可的每一个表情，都是他了解的素材。 “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就是我，我就是我啊！” 激动之下，女孩推开男人。 她受不了。 受不了被逼着回答问题。 受不了姜云霆在她受伤的地方反复试探。 “是，我也是被欺负的那个，那又怎样呢？” “主人永远是主人，我永远都要消失，这是不可能改变的。” “与其让谁迁就我，不如认清自己的命运。” 林可找个地方坐下来，抱着自己缩成一团。 姜云霆蹲在旁边，向她递来手帕。 女孩吸吸鼻子，并没有要接的意思：“有时候觉得很可怜，我只有我自己，但却连自己都不是自己的。” 苦了那么久，林可终于熬不住了。 谁能在痛苦中一点怨言都没有呢？ 哪怕她是快乐的小天使，天使在人间待久了，也会痛苦的。 她的主人并不是那么理解她。 即便是为主人好，只要不合心意，做的也是错的。 宽大的手臂罩下来，耳边是温暖的声音：“你有委屈可以跟我说。” 女生吸吸鼻子，瞧了姜云霆一眼，生气的移开视线：“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又解决不了问题，还徒增烦恼。”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解决不了。”姜云霆挑着眉毛。 有点不理解女生为啥就不能相信他一下。 男人不就是拿来依靠的吗？ 女生噘起小嘴，还是不满意的样子：“说了也是白说，还给别人添麻烦。” “主人？别人？还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