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视线望向远处，好长一段时间，秘书都没有得到回话，秘书担忧的看着总裁，心想该不会是玩笑开大了吧。 姜云霆拧着屋外，不知在想什么，酒拿在手里有一阵，也不见其喝上一口。 秘书看看总裁，瞧瞧酒杯，又瞄了眼手里的瓶子，瘪瘪的皱起嘴唇：“总裁又生气了......” “总裁每次生气都这样，一声不吭的望着窗外，知道的，清楚总裁在思考，不知道的，还以为总裁得了抑郁症......” 说到后面，秘书有点一言难尽的感觉。 初见总裁生气的时候，他比现在忐忑。 合上报告，脸色铁青，秘书看出总裁的怒火，却也不敢说什么。 他站在办公室，总裁坐在椅子上，许久都没人跟他说话。 沉默的空气，混合着怒火，夹杂一起辣辣的，给秘书嗓子都给呛麻了。 不知怎的，兴许是那天状态不好，就一直想咳嗽，他能咳嗽吗？总裁不高兴，就是掉根头发他都是错的，何况发出动静了。 秘书忍啊忍，憋着嗓子，手放在肚子上，像是憋尿的模样。 为了让总裁高兴，他也不要面子了。 秘书瞧了眼表，半小时过去，总裁仍是一声不吭，总裁不说话可以，他的嗓子就要受不了。 ‘咳咳’终于秘书忍不住出声。 这一咳嗽，就再也控制不住。 身体似乎找到更舒服的方式，自动调节着。 ‘咳咳’‘咳咳咳’‘咳’ 一声接一声，他都不好意思了，秘书低着头，脸颊滚烫。 他就琢磨着，抬头看到的，肯定是总裁铁青的脸。 视线飘回总裁身上，秘书欣赏着他帅气的容颜，只是总裁仍是不说话。 “你可以走了。”耳边传来这么一句，轻飘飘，似乎不久前脸色铁青的是自己。 秘书抬头时，总裁已经在处理文件。 秘书眨了眨眼睛，惊讶总裁处理情绪的速度，却不敢说什么。 抬步离开，又被总裁一句话留下来：“带给季经理一句话，下个月的业绩还这样，他就不用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秘书后背一僵，他虽是传话那个，却觉得总裁在说自己。 言语间不怒而威的震慑，让他这个传话的都心生恐惧。 “没你的事，回去吧。” 思索片刻，姜云霆说话了，与之前一样，自己想清楚，便打发秘书回去。 秘书抿着嘴，想着要不要问问，总裁英明神武，可做什么事，都在心里自己想。 他作为总裁的下属，对总裁的了解，也只能说一点点。 大的决策，总裁从来都是自己把关，在计划出来前，别说其他管理层，就是他这个身边人，也不太知道总裁是怎么想的。 秘书晃了晃红酒，犹豫着：“总裁......” “你有事？”探寻的眼神，打量着秘书，在姜云霆看来，剩下的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处理的事情，还留秘书在这干嘛。 “那个......”秘书犹豫半天也开不了口。 他想更了解总裁，总裁却一如既往的冰冷，对上冷漠的眼神，农风还真不知该不该问了。 姜云霆喝了口红酒，下了最后通牒：“要问就问，不问就走，别纠结，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