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楠见林宇表情不似有假，但还是忍不住问。 “真的。现在你可以放心让我捎你一段了吧。” 季楠打消顾虑，俩人合力把自行车弄上车斗。 上车，季楠就系好安全带，窝在副驾驶位置上睡觉，林宇期间好几次打量季楠的侧颜，心中五味杂陈。 等季楠睡醒，货车已经进县城，林宇原本还可以把货车往集市方向再开一会，为不引起季楠的怀疑，率先开口。 “我只能送到这，再往里面走，我不顺路。” 季楠笑得真诚：“实在太感谢您。林大哥，您还没吃饭吧，我请您吃个早点。” 林宇推下眼镜框：“不了，还有兄弟等着我交车呢，下次有机会吧。” 季楠：“行，有机会我一定请您吃顿饭。” 林宇帮季楠把车从货车上面弄下来，摆摆手，开车径直离开，透过后视镜，失望发现，季楠根本没有丝毫停留，蹬着自行车，直奔集市方向。 林宇把车开出一段距离，找个合适位置停下，坐在车内发呆。 另一边，季楠刚到集市，就发现上次预定公鸡的中年男人，火速跑过来。 季楠微笑：“大哥，你今天来得可够早的。” 男人：“这不是东西紧俏，担心我来晚，公鸡被别人抢去。” 季楠推着自行车继续走：“我都答应给您预留，肯定会遵守约定，怎么可能卖给别人，我找个合适位置把车子停下，就把公鸡给您拿出来。” 找一阴凉宽落地，季楠把三只鸡外加一只兔子拿出来，放到自行车前面，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她卖的货物是什么。 季楠指着跟前两只公鸡：“大哥，您看上哪一只，随便挑，您昨天说的价格，13。” 中年男人把两只公鸡都提到他脚下：“这两只我都要了，每只13元。” 季楠摇头：“大哥，13只能卖您一只，这是昨天我们谈好的价格，我并不知道鸡肉如此贵，尤其是活鸡，我少赚点。可另一只是我帮邻居代卖的，人家低于15不卖。” 中年男人望着季楠：“小姑娘，另一只应该也是你的吧，13卖给我吧。” 季楠不撒口：“大哥，真是邻居的，邻居生活比我家更困难，我答应给她卖15的。大哥，要不您再拿只兔子，这鸡我卖给别人，这样你也不会觉得我是在和您坐地起价。” 公鸡紧俏，别说卖15，季楠想，即便卖17估计也会有人买。 男人还在纠结，昨日说介绍人来买兔子的大姐，果然领着三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女人笑呵呵走过来。 季楠瞬间就认出：“大姐，您今日又来逛集市。” 大姐笑得灿烂：“昨天说好给你介绍生意，今天我就把我邻居带过来，昨天我在巷子做饭，可把他们香坏了，非吵着我带她们来。” 季楠微笑：“行，冲您带来的客户，怎么也得优惠一毛。小个一块九，大个二块四。” 季楠这话一出，领人来的大姐高兴，毕竟冲她面子，小姑娘才给优惠，这让她脸上有光。 被她领来的人也高兴，因为得到实在优惠。 其中一个大姐，望向旁边公鸡：“这公鸡怎么卖？” 季楠没有立即说话，扫一眼男人，不疾不徐开口：“十五块钱一只。” 大姐开口：“我不要兔子了，我要只公鸡。” 季楠面露为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