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看在眼里。 职场上短短几个月,陌妍就带领团队攻克了一个许久未能突破的项目难题,公司上上下下都被她的才能夸赞不已,甚至是被折服。 那些原先躲在她身后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人,现在见到陌妍也都个个毕恭毕敬。 哪个父亲能拒绝这么出色的孩子?白锦梁也开始慢慢适应陌妍的新身份了。 “你少了一个儿子可多了一个女儿。” 白锦梁时常望着大儿子陌辰的遗照,想起他弥留之际的话,内心那块寒冰渐渐被融化。 这天,他把邢秘书叫到身边,询问陌妍在巴黎时有没有男性朋友。邢秘书被问到时脱口而出:“应该没有。” 可感觉也不对,思量了片刻后又改口说:“也许、大概是有。” “这是什么意思?”白锦梁问道。 “在巴黎那会儿,有一天为了见到陌妍,我们将她堵在了家门口,本想带她回来。 结果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个陈咬金把陌妍截胡了。”邢秘书回顾当时的点点滴滴,像极了做了错事的孩子,竟低头扣起了指头。 接着放低了音量,从嘴缝里挤出句:“就是把陌妍跟丢那次。” “陈咬金?”白锦梁不解。 “哦,就是那个截胡的男孩。 看上去挺英俊的,看他拉陌妍奔跑的样子不像是一般朋友。”邢秘书将自己的猜疑脱盘而出。 “陌妍回来时,有一天来公司找您,您在开会。 谈起巴黎的事时,我问起她关于那个男孩,她听到后表情异常严肃,也就没了下文。” “去查查这个男孩。” 白锦梁撂下这句话,便让邢秘书离开了。 这天,白锦梁到一个餐厅约见客户,远远看见一个背影像是嘉欣,便慕名走了过去。 “嘉欣?” 女孩转过身,看到是陌妍的父亲,吃了一惊:“白伯伯?” “哦,我来见客户,远远看见像你,过来打声招呼。” 嘉欣赶紧起身招呼白锦梁落座。 白锦梁看着亭亭玉立、出落大方的嘉欣,心疼和愧疚感悠然而生。 “孩子啊,白伯伯对不住你。”白锦梁说着哽咽了起来。 “伯伯,您别这么想。”嘉欣不知道如何安慰白锦梁,只好双手紧握他的手。 “陌妍——陌妍姐,我们已经见过面了,我也都释怀了。” 听到嘉欣改口喊陌妍姐,白锦梁内心多少有些安慰。 “我是把你当做我儿媳看待的,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伯伯从小看着你长大,现在却没脸见你。”白锦梁压在心底的无奈终于找到了人诉说。 “伯伯,您别自责。是命运如此安排了我和陌妍,不怪任何人。” 白锦梁看着眼前如此明理的嘉欣,感慨万千:“你长大了,是伯伯年龄大心窄了。”白锦梁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嘉欣的手背。 “伯伯,我有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嘉欣在心里盘算了许久,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选择告诉白锦梁真相。 “你说,需要什么补偿,伯伯都满足你的。” “不是不是,我是想说,关于陌妍的事儿,您知道吗?” “陌妍?什么事儿?”白锦梁感到一丝神秘。 “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