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快看!快看!” “哇,好漂亮啊!” 一群身着舞衣的女子穿街而过,曼妙身姿引得行人伫足观望。 舞娘们娇笑着毫不在意,本就是给人看的活计,自然习惯了各种目光。 紧随其后的是乐师,相较于舞娘就显得其貌不扬,过于平常了些。 “嗯?” 人群最后的一抹青衣引起了叶流云的注意,那张脸好熟悉,他好像在哪见到过…… 没等他细想,人便没入了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未看清容貌,叶流云只能作罢。 “好你个叶流云,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合着你是躲在我家喝酒,自己快活去了!” 兰息在宴上惹了一肚子气,一回家,正好看到叶流云在院里喝酒,好不自在。 兰息快步抢过他手中的酒,脚步有些虚浮。 叶流云抬眸望去,神情散漫慵懒,“喝酒了?” “没?!”兰息回答干脆,摆了摆手指,抓着酒瓶就往嘴里倒。 叶流云的动作比他更快,拽住人的后脖领,一把夺过了酒瓶,顺势将他丢到了吊椅上。 “哎哎哎~我没喝酒,清醒的很。” 死鸭子嘴硬。 喝醉的人都不承认自己醉了。 看他那迷离的样子,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叶流云唤来小厮看着他,打算改日再来。 “哎,别走啊!我还没跟你呢,你走了之后,那帮人,可真是气死我了。” 兰息一把扯住叶流云的袖子,瞳孔不聚焦,已然是醉了,醉成这样还死活不松手,非要讲给他听。 叶流云无奈皱眉,所以这是受了气,一气之下就喝多了?! 但转念一想,兰息那酒量,喝一杯也算多…… “我跟你说,他们,他们就是仗着长公主不在,才有恃无恐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说什么陛下该给长公主择一门亲事了。” 兰息怒目道,“鬼扯,不将心思放在朝政上,偏要将龌龊的心思拿出来恶心人。” 择亲?倒是个很好的主意,陛下对长公主的敬重人人皆知,况且,以长公主母家的地位风评而言,谁要是做了这个驸马,那可谓是一步登天,仕途坦顺。 只是,说起驸马,叶流云脑海中不自觉的闪现出在竹林小屋看到的那幅画,画中人应当就是驸马?可怎么没听人提起过?! “兰息,驸马这个人,你了解多少?”叶流云沉吟道。 “驸马?哦!你说白榆桑啊!” 兰息回想了一下,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 兰息本也了解不多,长公主成亲时他正巧去了净云山,只听说是个寒门致仕的书生,回来后他倒见过那人几面,虽是潦潦几句,但可见其风骨。 “说起来,倒是个令人惋惜的人。”兰息唏嘘道。 “我与他接触不多,朝堂之外见其言谈举止,倒是位坦荡君子,他与长公主成婚后也是琴瑟和鸣,要不是……” “什么?”叶流云追问道。 兰息犹豫了半天,才缓缓开口,“在他与长公主成亲一年后,忽然被暴出私收贿赂,巡私舞弊,和……和在外包养美妾,人证物证俱在,当时看笑话的人不少,谁知当天晚上便传出白榆桑留下一纸悔书,自焚而亡的消息,外边就都传是事情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