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暮和贺寒尘顶着苏家众人,各种怪异的眼神,上了贺寒尘的爱车,朝自己家出发了。
车行驶了一段距离后,苏可暮拉了拉贺寒尘的袖子,有些急促地向他询问道:“寒尘、好寒尘,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会与第二个人,泄露你们都商议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大不了了。”贺寒尘很享受苏可暮的撒娇,脸上的阴沉密布的神情,也因此换成了浅浅的笑颜。
贺寒尘顺势摸了摸苏可暮的额头,向苏可暮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他与苏父的谈话内容。
“只是催你爸,快些劝好苏柳茗,让她毫无怨言地嫁给贺烬。免得她结婚后,在乱说我贺家的坏话,弄得我贺家颜面扫地。”
“你是知道的。像我们贺氏这种大户人家,最看重的不是人才辈出,而是外面的流言蜚语。”
“本就树大招风,再来个捣乱的臭虫。我贺家再怎么有经验,也没法次次都能解决好。”
就好像今个一样。
他小瞧了苏柳茗,才导致自己被苏柳茗下药,与苏可暮之间的关系,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如果苏柳茗不肯收敛,嫁入贺家依旧行事乖张,怕是会搞出大乱子来。
贺家虽然没个省油的灯,但他也没理由,让
个外人欺负本家的人。
他越想越是觉得没必要,没必要再忍着苏柳茗了,让她吃点苦头的好。
贺寒尘挑了挑眉头,向苏可暮询问道:“可暮,如果苏柳茗过门后,遭到贺烬的欺负,你会为她出头吗?你要是不愿意作答,也没什么关系,反正……”
“不会!我凭什么要帮苏柳茗?”苏可暮拧了拧嘴唇,一双含水的桃花眼中,尽是愤怒的神情,“她欺负我得不够多,还是忘了她对你下药的事?”
“寒尘,我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别人欺负到我头上了,我就要打回去,不做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当初她装聋作哑、任人宰割时,也不见得苏柳茗和柳莉有所退步。
她两不仅变本加厉,还带着外人一起欺负她。
要不是她命大,怕是早已死在了她两的手上,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圣母、白莲花出现在小说中还没什么,甚至会有人称赞她们的良好美德。
可她所在的地方,不是那样美丽的世界,而是残酷到血肉相残的苏家。
算计、欺骗、颠倒黑白,这不都是她所禁受的不公平对待吗?
她闭上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眼角滑落颗晶莹剔透的泪水,并留下浅浅的痕迹。
不去想
那些还好,一想就控制不住情绪了。
坐在她身侧的贺寒尘,自然没错过她脆弱的一面。
贺寒尘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那些不是你的错,全是……”
“不!生来弱小,便是一种罪过。”苏可暮顺势把头埋到了贺寒尘的怀中。
“如果我足够强,那苏柳茗和柳莉,又怎敢对我动手?你莫不是忘了,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
“这用在我们的社会中,不也是刚刚好吗?业绩好的销售,可以得到更好的发展,其他都会被此压制。即便只是差一点点,也会有非常大的区别。”
残酷吗?可这不就是真实?
说到后面,苏可暮彻底崩溃了,哭得泪水浸湿贺寒尘的衣衫,扰乱了贺寒尘的心。
贺寒尘抓住苏可暮的双肩,把她拉了出来,“苏可暮,你给我记住,你不是以前的你了。”
“现在有我护在你的身边,那些痛苦、可怕的事情,都不会再发生在你的身上,你只要安于享乐就好。”
“可我……”
“没有那么多的可是!难道你不相信我,还怕苏柳茗和柳莉?”
“没有!我只是有点、有点小开心。”
“嗯,你给我记住,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开开心心,不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