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标题映入苏可暮的眼帘。
“可暮!贺寒尘出资了你知道吗,苏氏算是找到了靠谱的合作方,也算是有救了。”知道苏可暮对苏家并没有过于深厚的感情,林夕硬生生在半截把自己欢欣雀跃的报喜声换成了平日里说话时的平静语气。
“贺寒尘这是在干什么,”苏可暮仰面靠在电竞椅的靠背上,用手背遮住眼睛,好大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当时不是说好了吗,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他又来抢我的独木桥做什么。”
“可暮,话不能这么说,”见苏可暮纠结的要命,林夕干脆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了她身边,“你看,既然你打定主意不回去,这苏家是好是坏便跟你没有一分钱的关系,再说了,贺寒尘出资没什么不好啊,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啊。”
林夕脑子聪明,思考方式又理性,这道理讲起来那可算得上头头是道。
“首先,这可能是贺寒尘低头服软的信号,我从小跟他一块儿长大,这家伙从小就别扭的不行,有什么话非得拐弯抹角的讲出来;再有,你看,这贺寒尘是你的未婚夫,当
时求他出资,开这个口的人也是你,这么一来,你在苏家那不是说一不二的人,还用得着忍气吞声的过日子?”
“话是这么说……”苏可暮放下了盖在眼睛上的手,林夕摆出来的确实是事实,她没法反驳,“可我真的太累了小夕,我一点都不想再跟这些伤害我的人纠缠不休了。”
见苏可暮有所松动,林夕就知道,自己的话这傻丫头也算听进去了,她干脆从凳子上站起来,伸出双手环住了苏可暮瘦削的肩膀,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安慰般的轻蹭着,声音也放得很低。
“有什么累的啊,可暮,”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林夕当然知道苏可暮是个敏感而又道德感极其强烈的人,带有那种搞文学搞创作的人特有的纤细,“不用整天觉得自己欠别人的要去还,你不欠任何人的,记住了,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因为你很好,很优秀,是个值得相信的人,所以贺寒尘才会把资金投一部分到苏氏,你也知道啊,贺寒尘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苏叔叔,资金应该已经运转起来了,”苏氏的会客室里,贺寒尘正端着一杯咖啡不紧不慢的吹着,一脸的势在必得,“有些事儿,我觉得有必要跟您商量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