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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告何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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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岁,不小了!

草原儿女最引以为豪的事,男子是饮酒叼羊和打仗,女子们比的只有一件,谁的帐篷外的歌声更动听。

到目前为止,脱脱花的帐篷外静悄悄,连个荒腔走板的小调都没有。

桑英霆急了,逮住刚下了战场的木那塔,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他,若是到十六岁脱脱花仍没有相好的,木那塔就必须娶了她,代价是左谷蠡王的权势以及整个部落。

谁知,夜里木那塔就逃跑了!!!

上阵杀得身负重伤没跑,到卫国当人质没跑,要他娶脱脱花却跑了,这个白眼狼!

至于怕成这样么?

换人是为了让脱脱花认祖归宗,亲生女儿比养子更有诚意,老太太想见孙女儿一面……鲁特说的时候不敢细想,生怕自己会脸红,可是有人不脸红啊!

为了不让脱脱花自惭形愧,幼小的心受伤,没捅破这层窗户纸,她就真当是到卫国来走亲戚,一路上撒了欢地玩。

如果没有桑将军临行前的嘱咐,如果不是担心她半路逃跑,如果不是天真纯粹的笑容感染着周围每一个人,鲁特好想在她耳边喊一嗓子,“醒醒吧你是个女孩子”。

匈奴女人全都有颗恨嫁的心,看上了谁就直来直去,会趁着没人钻进帐篷里,扒光了自己,张开双腿等待着。

鲁特接受不了,无福消受。

每次看到脱脱花,鲁特就无比庆幸自己没有跟哪个野女人凑和,然后生出脱脱花这样一个不省心的孩子。

可怜,桑英霆将军。

屋子里生着火,刚打过一架的脱脱花觉得太热了,鲁特叔叔不肯她露出小肚皮,但是已经脱下了皮袄无论如何也不肯再穿上,就松松地系在了腰间。

江泺微眯起双眼打量着脱脱花,笑容渐渐在嘴角晕开:“这位就是木那塔小公子吧?”

卫国的皇帝有些清瘦,脸上是不健康的苍白,说起话来也很虚弱,但是不让人觉得软弱可欺。

阿耶象是雪压青松挺且直,而卫国的皇帝象是一杆修竹,纤细却柔韧。

他眉宇间的儒雅之气是脱脱花从来没见过的,不知不觉痴迷。

鲁特用胳膊肘顶了顶脱脱花,见她仍在发呆,只得代替着回答:“正是。”

脱脱花醒过神来,指着江启道:“你儿子不讲武德,我们单挑他却找帮手,打伤了我。象他这个样子,在我们草原上回到家里来吭都不敢吭一声,会被所有人瞧不起的。你的这个儿子当不了太子,换一个吧!”

江泺挑眉笑了笑:“是吗?”

隔着千山万水,仿佛能看到桑英霆的臭脸,比较出来的幸福也是幸福。

“他还哭鼻子了呢!”脱脱花振振有词地说,“打疼了就哭鼻子了,上战场他不得尿裤子?英雄好汉流血不流泪,你看我就没哭!”

江泺的笑容更深:“这一点江启你确实不如木那塔。”

没有男孩子会喜欢她的性子,那么以后就只能嫁个草包,哪怕太子再不争气,也应该能斗得过吧?

江启不服:“我没哭!”

“你哭了!”

“狗才哭了呢!”

“你哭了,你就是小狗!”

“你输了就告状,不是英雄好汉!”

“你找大孩子帮忙,你才不是英雄好汉!”

争吵中两人越来越靠近,张牙舞爪又要打起来,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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