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堂太子之尊,说到做到,只要服个软就行。 一句话而已,要求实在是不高。 江启自认通情达理,既然不肯求饶,那便继续打,愿打愿挨,合情合理。 是啊,一句话而已,说了就不挨打了,是不是很容易? 确实有人说过,江启守信用地放过了他们,可是后来再也不跟他们玩了,而且永远地瞧不起。 堂堂卫国太子也要当这种人吗? 原来区区一句话,比被杀了还要更难受。 好疼啊! “侯——如——海——”江启扯着嗓子大叫,“你是死人么?揍他!” “奴才在。”侯如海抱着皮氅,淡然说,“太子不是要奴才不多管闲事么?这才没过多久,奴才到底该听哪次的太子教?” “听这次的,这次的!”自打耳光比起挨打好得多。 嗯,侯如海是自己人,比较起来不太丢脸。 脱脱花捡起了地上的一块石头,高高扬起。 呀,不好!侯如海连忙丢开皮氅,过去将脱脱花从江启身上撕了下来。 身上一轻,江启不哭了,爬起来照准脱脱花的眼睛就是一拳。 其实只是拿石头吓唬而已,可是挨了这一下后脱脱花的驴脾气上来了。 虽然他的鼻子流了血,但脱脱花觉得自己伤得更重,更疼。 他叫了帮手,而且在停战的状态下动手,这是不道德的,必须找回来。 “哎呀,你们别打了!”侯如海拦在了两人中间。 都打得心头火起的这二人哪里肯听,隔着侯如海比赛谁的胳膊长腿长。 “你们中原人输不起,输了就哭鼻子,找帮手!” “对,就这样,抓住他,让孤揍死他!” “你打了我,我要阿耶发兵过来,灭了你们卫国。” “来啊,谁怕你们这帮叫花子。孤手下一员大将就能荡平你匈奴,侯如海,你说是不是?” 侯如海一个头两个大,拦得了这个拦不住那个,被江启以不忠之名踢了两脚,脱脱花够不着江启,也拿他出气。 “吱呀”一声,门开了。 声音虽不大,一直分心留意的脱脱花还是听见了,扭头只见郑得福和鲁特叔叔一左一右站在了门口,脸色一黑一红门神似的。 见脱脱花不动了,江启乐得趁机要给他几下厉害的,却被侯如海死死抱住。 江启翻脸不认人:“放了孤,你这坏奴才,你这奸臣!你是不是投降了匈奴,投降了木那塔?好啊,孤砍了你的狗头!” 侯如海也不多说,抱着江启转了个身,将他面朝着郑得福和鲁特。 “啊啊啊啊啊……”瞬间江启转了三个调,狼狗缩水成了小奶狗,蔫巴巴问,“父皇……不会……在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