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歹徒不可能全部按照我们的计划走,这种任务本身就是随机应变,我们全队都明白,你是好心,没有人怪你,我更不会把工作的情绪带到生活。 至于骑车,我习惯了快速,慢了追不上人。” 徐澄弥漫心间一晚上愧意淡了,也没那么气了,可放出的其他情绪像开闸的洪水收不回去。 父亲多久会追来? 又用什么过激方法逼她结婚? 她那些梦想还能实现吗? 迷茫、不甘。 眼泪再次流下。 又哭? 周南荀直起腰,手摸进上衣兜,又摸进裤子兜,最终在手里发现烟盒,抽出一根含在嘴边,打火机凑近,按了几次都按不出火。 徐澄看他,抽噎着说:“拿反了。” 周南荀垂眸一看,指腹按的是打火机底端,他随手把打火机扔进路边垃圾箱,不抽了。 高大的男人和穿着他衣服的小姑娘,站在呼啸的夜风里沉默。 徐澄没办法和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讲心事,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周南荀,想冷静会儿,转身独自往前走,没走几步,腰间突然多了道力度。 纤瘦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环住,周南荀抱着把她扛在肩上,粗暴,带着隐隐怒气。 徐澄头朝下,在后面拍打周南荀,“放我下来。” 周南荀闻而不答,三两步到摩托车前,把徐澄侧身放在前座,手臂握车把,将她圈在臂弯内,牢牢地固定住,长腿跨坐,发动引擎。 徐澄冰凉的后背,贴上坚硬有温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