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皇帝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说：“司诀啊，你知道朕是很信任你的。”
“属下知道。”
“你和朕的皇叔在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他现在能去哪里吗？”
“属下已经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但还是没有收获。”
“到底是没有收获，还是你明知道他去了何处，但就是不告诉朕？”
“属下真不知道。”
皇帝睁开眼睛看着司诀说：“你真的没有欺骗朕？”
“属下对陛下忠心不二，不可能在这种事上欺骗陛下！”
司诀说着就跪了下来。
“你看你，好好说话就行了，不用这么惶恐。”皇帝摆了摆手说，“你快起来吧，朕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朕只是觉得奇怪，你说朕这位皇叔难道真的就凭空消失了吗？是，他之前是消失了一段时间，但那是因为他被朕关押了起来。可现在呢？他已经跑了，还能没消息？”
“您可能不
知道，白斐毕竟是琅音阁的老阁主，他在南阳国有很多巢穴，也有很多认识的人，甚至比属下知道的还要多。他要是真想逃走，又或者是真想隐藏自己的消息，实际上也是轻而易举。”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有很多事是你不知道的？”
“的确。”
“既然如此，那朕留你在身边又有什么用呢？”皇帝疲惫地叹了口气，“朕当初之所以把你留在身边，除了欣赏你的能力之外，还有就是因为你曾经是琅音阁的副使。但凡秦音儿可以听朕一句劝，朕其实就选她了，倒也不会选你，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属下明白。”
“只可惜啊，到了关键时刻，没想到你还是什么都做不到。既然如此，朕为什么还要把你留在身边呢？”皇帝反问，“你来说说，你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朕还能让你做什么？”
“属下以为自己的能力不止是这样。”
“哦？那你说说，你还能如何？不然你能不能把秦音儿拉过来，让琅音阁为朕所用？”
司诀眯着眼睛看着皇帝。
“你那是什么眼神？怎么？莫非是朕的话让你觉得不满意了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