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笑听着故事眼神一刻也未曾挪开远处那座山“你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就像见证全部一样?” 所畏红着眼看着那座山脉“因为我就是当年圣上身边的侍卫。那名上前查探的御影卫就是我。” 程之笑惊呆的看向所畏细细打量着他“你有二百多岁?” “准确说是二百一十八岁。” “你...”程之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跟看个怪物似的“你怎么能长生不老的?” “是了白祭祀官,她的血脉是祭祀官里最后一任最纯正的,当年圣祖离世后我便遵圣祖遗言去了月照崖保护祭祀官大人,大人虽被废弃血脉可心脏却依旧可以永生,这就是河洛长老给予她的惩罚,她知道终有一日圣祖会在她之前离世,便将自己关在了月照崖。不予期望便未有希望。这就是河洛族人不得与皇族之人通婚的原因,永生是每个君王都想拥有的。”所畏的眼神逐渐漠落无光。 程之笑好奇的问道“所以....你的这颗心脏是了白大人的?” 所畏点点头。 “为何说了白大人是最后一任血脉纯正的祭祀官?”这点勾起了程之笑的好奇心。 所畏转过身看向她解释道“因为她本身就是祭祀官后人,而自她之后的祭祀官都是河洛族人与普通外人通婚所生。出生时会被上任祭祀官种下净髓蛊,熬过五年便会选为下一任祭祀官。” 程之笑心有不安微微皱眉,问“未熬过五年呢?” “净髓蛊会吞噬宿主的骨髓造成病变。” 她直接愣在原地,所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才将她唤醒 “这也太残忍了吧?祭祀官虽说是为救人而存在,可却也害了很多人。” “只有诞生祭祀官才可以治愈未能熬过之人的病,若十个人里十个都没熬过来,那这就是命。可若百人里出一个,那其余的九十九个人都能活,这是祭祀官的责任和使命。” 所畏双手环抱无所谓的态度看向程之笑继续说道“你也别担心,你的心脏不能永生,只可医治疾病,血液也只能解百毒,为有心头血可以治病,但不能治愈先天疾病。所以...你最好不好要让世人知道你祭祀官的身份。” 程之笑微微点头,二人沉默片刻后,所畏随后郑重的询问她“你是不是不愿留在三殿下身边?” “...嗯” “先王驾崩之前曾命属下去程公府找你” “找我?” “当年,惠贵妃中毒,先王曾违背祖训去过一次月照崖,只是想求祭祀官大人的一点血救人,可是大人根本不在月照崖,先王多番查找终于寻到程公府,可那时祭祀官大人也就是你的母亲已经怀有身孕血脉被改根本救不了人。”所畏停顿了一下看了眼程之笑空洞的双眸,继续说道“先王以为是大人不愿救皇族之人杀心大起,欲取其心脏救贵妃,你的母亲便连夜回了月照崖,后来...” 程之笑大概猜到后面的事哽咽着打断所畏的话“后来...他便让暗营的人屠戮河洛是么?” 程之笑没想到云照的灭族之仇,凶手竟是程家一心效忠的大昭王上 “李宣的命就是命,我娘的命就不是命是么?”程之笑痛心疾首的对所畏大声喊道,就好似面前站着得是已故的萧怀。 他的父亲为了他的母亲要取自己娘亲的命,而自己当初竟然还那样宽慰他,如今他更是强行将自己困在这王城里“萧氏果然都是做王的角色,一个...比一个狠!” 本来程之笑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