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手持苍阳大步走进萧怀的寝殿只见萧怀坐在软塌上手上拿着‘萧氏记录’正在翻页,他行了个礼随后双手奉上苍阳剑“父王,末阳的事儿臣已经办妥,特来归还苍阳剑。” 萧怀给所畏递了个眼神,就见所畏点头行礼退了出去并关上了寝殿门。 萧怀看着手里的记录不紧不慢的低声询问萧允“你在末阳可查到什么了?” 萧允震惊的抬头看向萧怀“父王..” 软榻上的人放下手里的册子悠哉的看着面前的人重复着刚刚的话“你在末阳可查到什么了?” 萧允立马跪在地上眼眶泛红的看向萧怀“所以..父王您一直都知道对么?” 萧怀沉默不语 他的眼角划过泪水继续询问“父王....是不是您?” 萧怀起身不屑的开口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寡人才是你的父亲,难不成...你想弑父么?!” “父王,为什么?舅父做错了什么?”他哽咽的大声质问着他的父亲 “他不该身在大昭心在西周” “舅父他没有!!” 萧怀从书案上拿出另外一本记录册子扔在他的面前然后继续坐在软塌上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萧允看着封面上的字‘恒公起居录’他没想到原来他的父王一直以来竟派人盯着恒公的一举一动。 只听萧怀低声说道“第四十二页第三行” 萧允翻开看去上面记录‘敬德三年,七月二十,未时一刻,恒公李砚协妻第一氏散步于末阳湖畔,其诉:吾愿弃兵权,协妻归西周。’ “第五十五页第七行” 萧允继续往后翻‘敬德三年,十月初三,子时初,恒公李砚传信于西周,十月初五,寅时初,西周宁安候纪唯现身于末阳恒公府,申时末,离。’ “第七十页第一行” ‘敬德四年,五月初五,恒公李砚与妻第一氏计划离大昭往西周,二人已安顿一切。’ 萧允视线已经被眼泪所迷糊,他根本不相信舅父有叛国之心“不可能...舅父不可能会叛国,父王..” “连你看了这些都觉得是叛国,倘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是你,你还会留着他么?我大昭的战将,却为了一个女子连兵权都想弃了,他至寡人于何地?至大昭百姓于何地?”萧怀起身怒斥着地上的人,他身居高位,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如果有,他就将它扼杀。 萧允不可思议的眼神质问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萧怀“父王,您真的相信舅父会叛国吗?” 萧怀愣住了 当年他看到御影卫从末阳传回来的册子也曾怀疑过,是不是记录的侍卫出了差错,可御影卫向来只听大昭圣上的命令。 所以他信了,他信李砚有叛国之心,他不允许。 后来他连夜带着所畏去了末阳,他甚至想亲口听他解释,可是李砚那时已经在去往王都的路上了。 穿着常服的萧怀没有被恒公府的人认出来,直到被下人领去庭院见到了第一晚,所畏拿出王城的令牌以示身份,她才察觉到站在所畏后面的人是曾经她从王兄手下救过的萧怀,她向他行礼直白的请求他放过李砚允许他们归隐,萧怀同意了示意所畏递给女子一瓶药,只要她化去武功,他就同意收回李砚的兵权放他们走,即使将来李砚真的叛国,以所畏的身手绝对可以于无形之中从西周带走第一晚以及她的孩子。 倘若李砚叛国,那么他就让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