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们相似得要命。 “好的,那你想要哪个?” 布鲁斯转而露出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笑容,女人在只有很少首饰的首饰盒中挑选出一条项链,那是她十三岁时韦恩夫妇送给她的礼物,用银制的链条串起在内侧刻着她名字的戒指的项链。 那是她来到韦恩家后,唯独保留下来的东西。 她的名字。 布鲁斯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后牙槽,随后拿起项链绕到她的身后,为她带上那条简单的项链。 她不喜欢运动,除了必要的活动之外几乎很少会看见她锻炼的模样,因为工作的繁忙,她的胃病总会在她忘记吃饭、没时间吃饭时追着她袭来,虽然想的东西太多,但并没有在心理上反应出症状,转而通过躯体症状表现出来,这就导致了她在紧张、恐惧等负面情绪下频繁胃痛。 她的身体已然成了一些微小到没多大人会在意的病痛的集合体,肤色暗淡头发干枯双眼下一片青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一具刚从地底爬出来不久的僵尸。 布鲁斯能看得出来,她其实对自己的生活并不上心,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男人看向她那脆弱的,干净的脖颈,只需要用点力气,她就会呼吸不畅,又或者轻而易举地拧断。 “很适合你。” 这是他在她那不多的首饰中,唯一一个没有安装小道具的饰品。 在这件事上,有些脱离他的掌控了。 阿尔弗雷德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向后排的二人,今日的沉默比以往的沉默更加寂静,两个人一边一个不约而同看向车窗外,就算是玩手机、闭目休息,也不想与彼此说话。 很明显,这又是姐弟之间冷战的信号。 无一例外,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布鲁斯先败下阵来,毕竟二人冷战的原因大多数情况来看是她做得比他要对。若是少数情况,她会以用“我需要你的帮助”这种略带示弱口吻的语气朝男人开口,而这时候,大多数情况是布鲁斯心情愉悦地为她办事。 因为女人很少开口请求帮忙,她尽可能什么事情都自己做,就算是自己不擅长的事,也会在尽全力后才交托给有能力的人来做。 当然,这招也有不灵的时候。 阿尔弗雷德想起她十八岁时发生的一段插曲。 十八岁的夫人还在跟着卢修斯学习如何处理公务,就接到了来自布鲁斯所在中学的一通投诉电话。年级主任在电话里向她报告了年轻气盛的少爷与他班上的一名同学大打出手,需要家长过去一趟。于是夫人火急火燎地让阿福载着她前往学校,二人一同来到教室办公室,看见的是两个衣冠不整的小孩,彼此的脸上都留下不同程度的伤痕,但被布鲁斯打的那个小孩伤势更加严重。 得到具体情况的夫人无助地用手扶住额头,而少爷则是一副我什么也没做错的模样,他坚定地认为是因为那个男孩出口侮辱了自己的家人,他选择动手是为了维护自己家人的荣誉。 夫人并没有在教师办公室与布鲁斯对峙,她先让阿福带着布鲁斯回到车上。据夫人后来的说法,对方家长选择了和解,并拿钱解决了这起事件。她和布鲁斯在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气氛低沉地让人沉闷。直到在晚餐结束后,她对布鲁斯说了那句“我们需要谈谈”。 她并没有夸奖布鲁斯对她的维护,反而就这点批评了他。 「为什么!?你知道他说的有多脏吗!他说你是……」 教养良好的少爷憋红了脸也没有复述那个男孩当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