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仁亮,是因为他对自己吹过口哨,还因为这事气得去跟杨东告过状。自那以后,石仁亮都躲着她走,那个时候,她还傻呵呵认为杨东是个好人,之后醒悟过来再回看这一段,才知道自己有多蠢,真是个好人,会和石仁亮交好这么多年吗? 宁夏这才知道石仁亮跟杨东交好,眼睛闪烁几分,便将石青妹来替他弟弟作媒的事,告诉了文莉。 文莉听完脸色赤红,“她疯了吧,她有病吧,长这么大就没照过镜子?” 她不会骂人,但真的快要被气疯了。同为女孩,特别理解这种被人放在嘴里随便决定命运的无奈感。是个人都知道,宁夏不可能答应,但这话从说出口开始,就已经是巨大的伤害。 宁夏握住她的手,摇了摇,“现在想想,石青妹最开始只是想要钱,后来却改了主意。” 正因为石青妹改了主意,所以宁家这段时间,都没有人找她的麻烦。 “这个主意,说不定就是杨东帮他出的。” 文莉眼睛瞪大,一捶桌面,“肯定是他出的主意,这俩人当中,向来都是杨东出主意。” “不行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文莉眼珠子转了半天,依然想不出该怎么办。 宁夏原来也没想到好办法,但这会儿心思一动,“文莉,你和杨东家是邻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布局,可以画给我看看吗?” 这有何难,文莉上手,他们住的是平房,并不是那种一家一户带院子的平房,而是一种类似于公寓的平房。 就是长长一条的红砖房子,只有一层,每家开户门进去,便是客厅,左右两边是房间。随着年月日久,大家开始把屋后的位置,各家用红砖砌起来,种点菜,也有人砌起来当成房间用,多数是搭个简易的厕所。 屋前就是路,大家又在屋前加盖厨房,家家户户的油烟便直接飘到街面上。时间久了,大家也分辨不出最早是什么样了,仿佛就一直长这样。 “你们除了从前门离开,有后门吗?” “后面没有路,直接封死了是个院子,但院子砌的都不高,爬到左右两家很容易。都是好多年的邻居,也没谁特意砌高墙。”本来就是平房,再砌个高墙,光线都挡没了,自然是不行。 “你们家另一边住的是什么人?” “是马大叔,他儿女都不住在这里,老伴去年走了,就一个人住。” 宁夏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单手在下巴处来回摩挲,沉默不语,一看就在冒坏水。 文莉满脸期待,双手撑在桌子上,两只手合力托住下巴,看着宁夏。 孙婆婆在房间陪着果崽,其实就是果崽写作业,她坐在边上抱着热水袋打盹。 英子和另一个女生已经说到有笑声传出来时,宁夏才蓦然清醒般起身,“你不说我也想整治他们,但一直没有好办法,现在想到一个,可是,得你真的下决心。” “我们不下手,谁知道哪天他们又想干什么。我父母白天要上班,我常常一个人在家,他总喊我去他家里玩,吓人的很。”文莉对杨东也害怕的很,一直躲着他,她能感觉得到危险,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那好,咱们定个时间,我去你家一趟。”两个人咬了半天的耳朵,才敲定好。 英子也和女生说好,过完年,带她一起去平京。 待他们两人走了,宁夏问英子,“你带她做买卖?” “嗯,我的事都给她说了一遍,普通人过去,当保姆最容易,工作是很难找的。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