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晨的私事,要说也该由肖晨自己说,她不能越俎代庖。 临走前,肖晨找着机会,问她,“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 “没有,我什么都不缺,你过去,要是有机会见到小年的话,帮我和英子带声好。”宁夏说道。 “好。”肖晨微笑着点头。 “对了……” “对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然后对视一眼,一起笑了。 “你先说。” “你说吧。” 不知道为什么,宁夏忽然就很想告诉他,她和江晚没什么的,但是再想一想,说这种话会不会很奇怪,反正也被打断了,干脆忍住。 “没什么,就是想祝你一路顺风。”宁夏微笑。 肖晨也在微笑,他其实很想问,那晚江晚为什么会送她回宿舍。而且江晚看着他笑的模样,分明是在宣示主权,这是男人才懂的意思。 不过,再想一想,自己有什么资格问这种问题呢?反正也被打断了。 “我是想说,新春晚会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我提前祝你演出成功。” 工厂那边确实是着急,不然也不会在过年前组团往外跑。国人习惯再大的事,遇到过年都能等一等。若是过年都不能等,那不用说明,所有人都明白,确实是大事。 肖晨回来的急,走的也快,宁夏也没时间惆怅,带着同学在仓库里快活的象只小仓鼠,看到什么都想搬出来看看。 学校的演出服仓库,虽然阵旧,但什么都可能缺,就是不可能缺民族服饰。 鲜亮的嫩黄色灯笼裤,鲜艳的樱桃红纱裙,孔雀蓝的披帛,羽毛的帽子,粉嘟嘟的短褂,白色,哦,已经有点发黄的纱裙。 “白纱裙被虫子蛀坏,不能要了。”仓库的老师特意告诉他们,白纱裙是准备报废的。 “那能不能给我们改个袖纱。”宁夏一听,立刻上了心。 能够废物利用,倒也没问题,不过学校不管这事,他们得自己改。那还不简单,有同学在纺织学院的,跑去借个缝纫机,当场就给缝的妥妥当当。 “这颜色太旧了,要不给你们漂一漂。”同学还挺讲究,出于捍卫自己专业的想法,不能让别人以为,他们纺织学校就这?于是给他们重新漂染,漂染之后的袖纱洁白如新,戴在手臂上,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服装都安排好了,黄色灯笼裤配同色短褂,加上白色袖纱,灯笼裤和短褂之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蛮腰。虽然衣服不新,材质也普通,但青春正好的女学生,却能将一套廉价的舞台服,穿出仙女裙的质感来。 脚脖子上还挂着铃铛,光着脚丫跳舞的时候,清脆的铃声响起,即新奇又欢喜。 推迟了许久的编舞之争,又重新摆上了台前,不过因为这段时间的熟悉,大家的关系大大拉近,言语间也少了许多的火药味。但再没有火药味,却依然统一不了意见。 “不整齐就是不整齐,跳不出难度就干脆别跳,不然别别扭扭,台下懂行的人多着呢,我可不要贻笑大方。”季雨蹙着鼻尖,她是极认同宁夏所说的,群舞的关键就在于整齐。 “可是最好看的都不跳,我们不是白练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有人咬定了,不愿意改。 “不如咱们折中一下,让宁夏跳这个,我们跳别的。” 宁夏一听赶紧抬手,“这可不行,没有这个跳法,要么一起跳,要么都不跳。”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