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上,夏言春和温良泽一同坐车回家。 外面天色已黑,昏黄的路灯通过窗户洒透整个车内,光影在温良泽的脸上变幻流转,让他整个人帅得邪魅又如梦似幻。 夏言春坐在副驾驶上,本来是正襟危坐,可因为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最后总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他。 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再看一眼。 也许是夏言春偷瞄的动作太过明显,温良泽用余光淡淡瞥了她一眼,而后勾唇玩笑道:“你老是看我干嘛。是不是觉得我帅得有些惊为天人。” 夏言春闻言整张脸立刻涨得通红,她有些被抓包以后的羞耻感,迅速转移目光,随口结结巴巴地乱扯了几句解释道:“没.....不是.....我......不是......觉得你不帅。只是,看你的眼圈有些重。有些好奇你最近在干.......些.....什么。” 她有些做贼心虚,但又怕对方误会自己,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温良泽听完接腔,“嗯,最近是挺累的。课业创业两头兼顾。”无奈地耸了耸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问题很多,一个头两个大。” 夏言春尴尬地呵呵一笑,“能者多劳嘛!” “嗯。” 话音一落,夏言春立刻有一种圆谎成功的轻松感觉,她板正身体,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整个人动也不敢随便动,也压根儿不敢再多看温良泽一眼,以免造成二次尴尬。 两个人都不说话,车内有些安静。 再加上车内空间狭窄,因为路途的颠婆,两人间距离时不时也在贴近,气息偶尔交融。 气氛令人尴尬又紧张。 夏言春内心有些局促不安。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 相较于夏言春的紧张,温良泽则轻松自在许多。 温良泽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被她正襟危坐的紧张模样给逗笑。 为了缓解气氛的紧张和压抑,他挑了一下了眉,故而客气地询问了她最近的生活状况。 夏言春闻言一愣,她从没想过温良泽居然会关心自己。 夏言春咽了咽干涩的口水,顿了一下,想了想,斟酌着将自己近两个月的纠结、惆怅和压抑还有埋藏在心底的自卑和不甘全都一股脑儿全说出来。 温良泽抬眼看她,轻声道:“夏言春,人不该太过受外界的影响;更不该让一些不重要的人左右自己的情绪,否则你很容易被人牵着走,在未来的生活中丧失主动权。” “嗯。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人终其一生只要完成自我的融洽”温良泽一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慢腾腾地说道:“所以,不必过多在乎外界的眼光和评价也不用太受其影响。你要做的事就是目光坚定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就行。” 夏言春听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温良泽。我以后再也不自怨自艾了。”随后又暗叹了一口气,抠着手指,自怨自艾道:“我什么时候能跟你一样优秀就好了。明明都是十八岁,为什么你就什么都懂,而我却什么都不懂。” “生长环境不同;教育方式不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多阅读多看报,以后你也会越懂越多的。”他淡淡地看向她,忽地笑了,语气轻柔,“你看你又什么都要和我比。这万事都要跟人比的毛病可不好。得改。” 夏言春脸涨得通红,“我知道我们的距离很大。是我妄想了。” “问题不在这。”温良泽的声音温柔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