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祭司,你的解释在我这儿可不算数,你第一个找到殿下,那么我是否能认为你诱导过殿下,或是……胁迫?” 祭司早料到了这位疑心极重的同僚不可能善罢甘休,内心冷笑,觉得果然是火气上头,不然可不会给出他这么好的卖惨机会。 既然人家都把机会递到他面前了,他自然会牢牢抓住。 于是他冷冷地反驳对方:“我不可能诱导或是胁迫女皇殿下。”然后求助似地抬眼看向坐在主位上,微微皱眉的温钰潇,放低了语气,欲言又止:“殿下,我……” 呃啊……果然还是轮到我了。 哀莫大于心死,温钰潇虽然脑子里想着怎么会有这种事啊世界毁灭吧,嘴上还是得勤勤恳恳地替祭司出面解释:“祭司没有说谎,事实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威胁我,对我挺好的,不要互相猜忌。” 下意识,她想起了祭司平日里对自己的照顾,和精神疏导,为他多说了两句好话。 “是我逾矩了,殿下。”她一开口,比起对于祭司的鄙夷和怀疑,紫眼睛的虫族毫不犹豫地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让以为自己要花一番力气才能劝服他的温钰潇很是意外,“请您罚我。” 只是嘴炮两句根本没必要罚人吧,况且人家有所猜疑也是正常的,祭司先找到她一个多月不上报,反而拉上了另外一位同僚一起隐瞒她的行踪,她觉得如果刚刚自己承认祭司有做什么坏事,这会儿那只王虫的刀已经架在对方脖子上,就等她一声令下砍下去了。 这会儿温钰潇已经悄咪咪摸到了断开集体意识网络的方法,想着大家应该没什么事了吧,刚准备说散了吧,又有王虫站出来了。 先是对她简单行礼,站出来的王虫有着一头黑色短发,以及红的像是浸了血的眼眸,忽略他凶煞意味十足的眼睛,面相上看就像一个青涩无辜中透露出一丝愚蠢的男大学生,哪怕面无表情,都给人一种乖孩子的错觉。 “殿下,您如今身在何方?” 红眼睛的王虫发问,其他虫族显然也很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一齐盯着她,像是等待母亲投食的幼鸟,虽然没张开嘴巴叫唤,但他们的眼神透露出的渴求让温钰潇不禁有一丝害怕。 “我……”她斟酌着开口,又想不到一个好的理由,干脆自暴自弃,道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我目前不想见到你们。” 她没忍住,想着今天真是闹够了,你们还要把我抓过来解释,不然就开着舰队到处找我,受不了了,我直接拔网线! 说完,直接断开了与集体意识网络的链接,眨眨眼睛,回到了祭司的小花园。 但此时她也不想呆在这儿,今晚偶然链接上虫族的集体意识网络像是给她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会儿就摸清楚了这个小花园怎么离开,赶在祭司回来之前溜回了自己的梦境,在一片黑暗之中沉沉睡去。 先睡觉啦,明天的事交给明天的自己努力。 深谙摆烂真理的温钰潇并不知道自己丢下了多么大一个深水炸弹,把王虫们炸的人仰马翻,站在星际种族顶点的王虫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怀疑着自己是哪里不行被女皇嫌弃了。 如果有显示数值的系统在这,就能看到这群虫子的内疚值狂涨一大截。 女皇离去之后就是王虫的开会时间了,他们必须赶紧反思自己到底哪儿做错了,好在下一次见到女皇之前改正过来。 学者率先将女皇的坐标和资料通过意识同步给了其他不知情的王虫,表明自己已经把终端的一部分数据派过去了,以求能时刻保证女皇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