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听你姐的意思,严公子肯定是和小姐睡在一张床的,而且,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大人的事情等长大了再管……” 上官信一手甩开孟春的手,甩下一句:“哼!我自己会查的!” 留下桃孟二人站在廊上面面相觑。 孟春:“我怎么感觉我闯祸了?” 桃月:“你的感觉是对的…” 被上官信念了一路要被休掉的严归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扣响了花朝卧房的门,在敲了半响无人应答后,本想学着花营主土匪般把门踹开,可想到自己是来求人的,还有老实的继续扣门。 “花营主…喂!都下午四五点了喂!太阳都落山了还不起来!!!” 门外扣门声和这该死的叫唤声如同魔音穿耳般叫人抓肝挠肺,花朝蒙着棉被咬紧牙关,在心里把严归云的祖宗十八代问侯个遍。 要不是这龟孙子拒绝大当家的造那劳什子打鸟的铳,大当家的能迁怒自己,让自己十日之内要造出一竿火铳样本, 否则自己把自己剁碎了拿去喂那种头发比女人还长的獒犬,他娘的,要看七八日的光景都要过去了,花营主昨夜又是一宿未眠,也没相出个头绪,到下午终于撑不住睡会儿。 这挨千刀的秀才跟到梦中来吵,花朝暴躁的发誓只要他娘的再扣一次门,再说一句话,立刻提刀连人带门一块儿削了。 “扣扣扣,”即将被砍的严公子还在不知死活的喊:“花营主~桃月姑娘来啦!” 花朝拿刀的手僵在空中,摸了把竖起的怒发,调整了几次杀人的凶样,可算勉强扯出点笑意,这才去开门。 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严归云,都做没人开门明日再来的准备了,懒懒倚靠在门框上,手抬起习惯性正准备继续敲,怎知门冷不丁的从内打开,严公子直接一个指蹦弹弹在花营主高挺的鼻梁上,随即人也栽进了花营主张开的双臂中。 花朝不愧为武林高手,一个这么大的高个子猝不及防的栽倒在自己怀中,都可以做到坐怀不乱,双腿稳如磐石,纹丝未动。 严归云:“……” 特么这具身体怎么这么喜欢往别人怀里钻石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