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老郎中瞧着严归云温润如玉,对另两个土匪般的土匪建立的恐惧稍稍松动些,“城南有座老庙,老庙里有个老和尚,可以去试一试,但这老和尚与一般大夫郎中不同,他看人治病纯粹讲究两字。” 严归云认真问道:“哪两字?” 老郎中一脸高深莫测伸出两根手指:“缘分!” “老先生,这样,你先开服方子,止痛退烧都行,我去城南老庙找高人,这过程也是要耽误的,还请老先生开点止痛药剂。” 严归云拿着方子招呼孟春熬药,其实他本想自己留下来照顾上官玥,可是这两个土匪,一个比一个凶,孟春一脸的□□老大还眼角还带条疤,那个叫桑落的家伙更不用说,严归云还没有听他出个声,也许就是个哑巴。 就这两位估计打劫还不错,请人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严归云一刻都不敢耽搁,一路寻人问,找到了城南老庙,老庙有些大隐隐于市的寂静,庙中有两颗千年银杏树,看造型是有雌雄之分。 正庙菩萨威严庄严,让人忍不住肃然起敬,梵音袅袅,禅意四起,特别是院中,一只石雕逼真的大寿龟,半缩着壳。 果然是高人,镇宅物都这么与众不同,寓意吉祥。 “大师!” 严归云心急如焚,上官玥还在床上躺着,生死未卜,他无心欣赏风景,只是环顾一圈,除了树上几只不怕冷的鸟,无一活物。 “有人吗?大师!”他顾不上修养在佛门清净之地放声大喊,然而回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嗨喽!有人么?大师?” “有没有人啊?” “救命啊!有没有人?大师?”严归云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就算你好破了喉咙也没有人的滋味。 正当他准备拆庙之际,老庙的右边一间破烂木屋的破烂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正在吃鸡腿的和尚探出了一个长满疥疮的头。 “我去…!”严归云第一反应是这假和尚把真和尚给谋害了或藏了起来。 和尚抹了把满嘴的油,含糊不清道:“瞎叫唤啥?” 严归云手摸到腰间的火铳,礼貌问道:“请问大师,城南庙有位医术精湛高僧,您可曾见过?” 和尚大口吞咽口中的鸡肉,接着用手中的半截鸡骨头,指了指木门上方一块漆掉得差不多的牌子:城南老庙,医者仁心。 严归云:“………” 难怪从进庙开始,一直没有见到老庙的牌匾,疥疮和尚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滤,也许是吃了鸡肉,心情颇佳的解释道:“这原本是贫僧师傅的师傅留下来的房子,后因朝廷修建祖庙,霸占了我们这一亩三分地,我师傅的师傅气不过,当场打坐圆寂了,才留下这么个容身之所给我师傅,如今我师傅又留传给了我,我在这里吃他们的鸡,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呢?” 严归云脱口而出:“敢情您老就是史上最老的钉子户哇!” 疥疮和尚:“何为钉子户?” 严归云拱手拜道:“就是夸您很厉害的意思,大师,我夫人生病了,久仰您大名,请您过去诊治。” 疥疮和尚哈哈一笑:“既然你说久仰我的大名,那我姓谁名甚?” 严归云:“………” 疥疮和尚:“世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事拜托别人时,满嘴瞎话。” 严归云突然有点后悔,兴许那两个土匪来请这位会更顺畅些,他正色道:“大师您当要如何才愿意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