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美深切的徐江,还真信了严归云的鬼话,第二天,后者在自己那个小厢房内倒腾了大半天,美其名曰炮制生发秘药,结果这厮终于复制出一套外观上看不出差别的钥匙出来。他把这些差点要的上官玥命的赝品用布袋包好,放在窗台边沿,便去了后厨。 徐江坐在铜镜前,盯着自己的头顶看,昨晚他没能睡好,像吃了五食散一般让人精神焕发,人瞧着都仿佛年轻了好几岁,虽然这个年轻几岁年长几岁对于徐江这种牛皮纸来说差别不大,但改变了他的内心状态。 也许找到方法,只要长出新发,自己的身体状态愈加年轻,容貌会更英俊。 届时解决了女土匪,献上一大笔卖粮得来的 银子,四皇子绝对会对自己更加高看的,上一个台阶也是指日可待,知琴应当不会再对自己爱答不理了。 徐江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指微曲的磕着桌沿,憧憬着美丽的诗与朝都。 “报,大人,上官玥已经醒了。”一锦衣卫推门而入,匆忙行礼禀报。 徐光头被人扰了清梦,心生不悦,轻斥道:“没出息的东西,醒了便醒了,已经是囚中鸟,何须这般慌乱?” 他缓缓披上袄子,正欲出门,吩咐了一句:“门口候着。” 便又折了回来,他把放在枕头底下的钥匙用串好,揣进了袄子的内袋,像小儿揣着糖果轻拍了几下,这才出了门。 苍州镇抚司的昭狱看守不似朝都昭狱那么复杂,可狱中结构却很是复杂,只有一个出入口,出入口设在镇抚司的地牢内,镇抚司的地牢修建之处主要是关押朝廷官员,修建时秉承着一只苍蝇都不能让它飞出去的宗旨,这就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狱中狱。 上官玥趴在冰冷的地上,那只淬麻醉的箭还深深的插!在右后肩,海藻般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铺得满地都是,纤细苍白的手指上染的血依然干涸,身上只穿着那套黑色颈装,上手去摸的话,许多地方已然结成了血冰块,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狱门“吱呀”一声从外打开,上官玥呼吸都没有变一下,有人搬了张椅子,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并没着急说话。 徐江在锦衣卫呆了十几年,先后担任南北镇抚司六年有余,如果审问犯人,他最清楚不过,及时那么多在外面硬得锯子都锯不开的骨头,他一样能啃下来。 二人如同对峙般,在这冰冷峭骨的昏暗里看谁第一个开口,直到徐江怀疑上官玥是否有醒还是又昏死过去了。他向手下递眼色,狱卒拎着一桶冰水兜头泼了下来。 上官玥呛咳了一声,呼吸有些急促不稳道:“徐大人,好狠的心呐!” 徐江把腿往木桶上一架,“承让,上官寨主,不这般把你叫醒,地上冰冷,把人冻坏了可不好。” 上官玥喘了几口后,脸上带着一抹邪笑,“看下小女误会徐大人了,如此,就劳驾把这铁链子去掉吧,我现在可是连说话都费劲。” “这要看上官寨主配不配合了,配合得怎么样?配合好得话,别说这链子,八抬大轿送你回清水寨。”徐江瞧着上官玥像是被风吹一下也能被吹灰飞烟灭般模样,觉着这女土匪也撑不多久了。 可回想两日前,她杀人嗜血的模样又打了个寒颤,提醒着自己不能被她的表面柔弱给骗了。 上官玥拽动了下脚链,侧身挨墙坐起了身体,“徐大人所说定是配合。” “刘福是什么时候和你勾结在一起的?”徐江一改和颜悦色,露出獠牙,眼神阴冷锐利。 “我想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