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有的则愤怒,认为把夜行暴徒当做牲口般拴着很不满,再加上不知哪儿听到了今夜子时要把夜行暴徒都送到界外的消息,破口大骂,把人界仙界天界冥界都骂了一遍,当然最主要骂的矛头还是冲着人界江破文和白以愿。 只有伦南于看不到也说不出,宛如一条受伤的蛇,安分地挂在树杆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和想法,让人心生怜悯。 荷夜冰道:“这不是离夜半子时还有许久,怎么这么早就把他们拴着?” 这一问,没想到招惹来了更大的麻烦,其中一名脸上冲满怒光之火的夜行暴徒大喊道:“对啊,还把不把我们当人看,快放开我。” 白以愿拉过荷夜冰,侧身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荷姑娘,有所不知,夜行暴徒很多是不能接受被送到界外的,会认为人界抛弃了他们,所有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只能出此下策。” 荷夜冰这才意识道刚才那一发问问错了,她道:“嗯嗯,确实是谁都难以接受这样的安排。” 荷夜冰脸上忽然一阵湿热,一名夜行暴徒朝荷夜冰吐了一口痰,他四肢往前挣扎者,喊道:“一定是你,说不定我们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他又转头往向江破文道:“江场主,你说的没错,一定是她,她肯定是把小火雀藏起来了,研发了这种奇毒,她的目的肯定是把我们人界全都变成这种认不认鬼不鬼的东西,还为她所驱使。” 江破文本来就怀疑荷夜冰,奈何只是没有证据,他不出声。 荷夜冰则冷笑道:“被我所驱使?昨夜我还和你打起来?敢问我如何驱使你?我得到了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真是笑话。” 那夜行暴徒自知理亏未吭声,白以愿拉着荷夜冰出了石屋,他温声道:“荷姑娘,总之感谢你了,这些百姓这些夜行暴徒,他们恐惧触入心骨,逮着人就咬,即使没有证据证明,只要是大家都认为的错,就是真理,就是事实,群体的思想便是如此。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两人走出了石屋,荷夜冰道:“放心,我没做过的事情,我定是坦坦荡荡,对于别人言语上的污蔑,我内心也分毫不惧。” 白以愿道:“我还是相信你的,你是天神身边的侍从,天神为人如何我深知,你没有理由要置天下人于死地。” 荷夜冰往前走去,回眸一笑道:“万恶皆由“私”字起,千好都从“公”字来。” 荷夜冰看了看头上太阳的方向,想必时间应当来得及,她决定去地府一探,问问这夜行暴徒是否和地府的鬼魂有关。 荷夜冰在扇骨处拜托了李耀安一件事情,刚想从扇骨处出界,便被一句怒吼叫住,“荷姑娘,你去哪?” 荷夜冰回头看,是江破文,他眉头紧蹙,她道:“去冥界地府打听一下夜行暴徒是否和地府的鬼魂有关?” 江破文冷“哼”一声,道:“你该不会是想逃走吧?” 荷夜冰真无可奈何,她来,江破文不欢迎,她走,将破文不乐意,她到底要怎么样做?江破文才会舒坦? 荷夜冰道:“你要这般认为我也没办法。” 江破文被这句话呛得更气,他道:“李耀安,关闭结界。我人界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 荷夜冰才没受到威胁,她一飞立刻飞出了界外。 荷夜冰火急火燎赶到了地府,地府和她想象的大有不同,她想象中应该是一个通往底下的洞口,而眼前却呈现出一片汪洋大海的沙滩中心有一座供起来的小石山,山前有一个小黑洞,可容五至六人同时通过,山洞门口那鬼把她吓了一跳,洞旁站着一位身穿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