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只好老了脸皮:“如今年月,男女之间都是盲婚哑嫁,谁也不认识谁。那感情从哪里来?就从这件事情上来。顾侯爷独身多年,那两个姨娘又不受宠,这不正是你的大好机会?” 她摸着女儿娇美的脸蛋,小声劝道:“我的妍儿生得这般貌美,又这么年轻,只要你主动些,好好服侍顾侯爷,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只要你抓住了永安侯的心,有他护着你,那你在顾家还怕什么?等过个二年,你再生个一男半女,那你在顾家就算是站稳脚跟了。” 她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窗外,继续道:“像今天这样的委屈,你就再也不必受了。” 母亲说得很有道理,但这道理却叫江妍浑身不自在。她现在连接受和顾延朗的夫妻关系都还很困难,更别提和他生儿育女了。而且顾延朗看起来也不像那么容易动心的男人,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一直没有独身,也不进后院了。 江妍皱着眉头,正发愁不知该如何结束这个话题,可巧江铮带着他的功课过来了。江妍如蒙大赦,兴致勃勃地指点起江铮的功课来,姐弟两个你来我往,说得不亦乐乎,陆氏完全插不上嘴。 转眼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为了等顾延朗,江家足足晚了一个时辰才开饭,但路口的小厮却始终没看到顾延朗的影子。 既然顾延朗不来,那午宴也就没有必要办了,各房仍在各房里用饭,回门宴等到晚上再办。 兰园里,陆氏吃一口饭,看一眼窗外,心里着急顾延朗怎么还不来,好几回都看花了眼。江妍则吃得很香。她这几天在顾府几乎就没吃什么东西,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家里,闻到熟悉的饭菜香味,也不必再站着伺候别人,自然是吃得齿颊留香,心满意足。 她见母亲茶饭不思,心里觉得愧疚,又怕母亲拉着她再说那些夫妻相处的道理,因此吃了饭就急急地告退,说要回橘园看看自己的屋子。陆氏心中烦闷,但也只得应了。 江妍回到橘园,虽然才只离开两天,但已经很有恍如隔世之感。元宝正在树上摘着橘子,看她进来,慌忙跳了下来,眼圈一红就啪嗒啪嗒落下泪来。 吉祥和如意连忙劝她:“你刚才不是还说想姑娘,要摘橘子给姑娘吃,怎么见了姑娘反倒不说话了?” 元宝干脆一扭身,背着她们抹起泪来。 江妍自然知道她的心事,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讨好地说道:“元宝,你还生我的气呢?” 元宝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继续哭。 江妍只得厚着脸皮又扯了她一下,软语央求:“好元宝,我不是都和你解释了吗?你的身手好,我想留下你照顾我母亲和阿铮,真的不是嫌弃你。” 元宝呜呜咽咽哭出声来:“我是三爷买来伺候姑娘的,姑娘却不要我。你一定是生气我总是惹是生非,怕我去了顾家给你添麻烦。既然这样您不如再把我卖了好了,也省得我留在这碍你的眼。” 这话怎么说的。 江妍叹了口气,站到元宝面前,郑重其事地对她说:“元宝,你忠心护主,我从来没觉得你是我的麻烦。实话告诉你吧,我嫁到顾家前途未卜,自己都不一定保得住自己,也怕保不住你们。吉祥和如意没办法,她们年纪摆在这,是肯定要陪着我嫁过去的。但你还小,我想给你留一条退路。” 元宝怔怔地看向江妍:“奴婢没有退路,奴婢唯一的路就是姑娘。” 江妍心中感动,一把抱住元宝,颤声道:“好元宝,我答应你,只要我在顾家站稳了脚跟,就一定把你接过去。” 她又看向如意和吉祥:“到时候,咱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