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几个人把她推进隔壁盛放杂物的小屋里,轻而易举扒光了她的衣裳。一个人在她身上胡乱摸了一把,赞叹道:“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太太,这一身皮肉比醉仙楼的头牌还要白!” 另一个人也对她上下其手:“那是自然,能让九千岁欲罢不能的女人,怎么会是凡品?” 一个年轻点的锦衣卫问道:“我就不明白了,太监又没有那玩意,他要女人干什么?” 其余三人狞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你就不懂了。越是没有,花样才越是多呢。” 突然一人惊叫道:“这,这女人……” 众人凑近一看,只见明晃晃的月光下,江妍乌发如瀑,肤白若雪,光滑如绸缎的肌肤上遍布伤痕。更可怖的是,她左胸上赫然少了一点,深褐色的疤痕凹凸丑陋,竟像是被人给一口咬掉的。 “乖乖—”那人吸了口气:“这死太监还真下得去嘴。” 另一人却已按耐不住,猴急地扑到江妍身上,一边乱啃一边含糊不清道:“管她呢,九千岁都不嫌弃,咱们还嫌弃什么?” 众人看得心头火起,满以为江妍会抵死反抗,谁料这女人却像死了一样,阖目躺在地上,任人施为,毫无反应。 年轻人蹙眉:“死鱼一样,弄着有什么趣儿!” 另一人眯着眼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听说九千岁对这贱人极为迷恋,专门在皇城里置了宅院金屋藏娇,一个月里足有半个月要宿在这贱人处,想是这贱人定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好处。要不然她一个嫁过人生过子的妇人,焉能把个阉人迷得神魂颠倒?” 千户模样的人也道:”自然是这样。要不是为了这贱人一身皮肉,早在废太子身死,景元帝登基时顾家就该被满门抄斩了,哪还会苟延残喘到今日,便宜了你我?” 三人正说着,果然见江妍身上的那人渐入佳境,一面大动,一面嗷嗷直叫:“我的天爷,我要死在这娘们身上了。” 众人一听,便知江妍确然是个名器,纷纷按耐不住,争先恐后地扑上来,都抢着上阵。 一个从她身上起来,一个又慌忙扑上去,直到四个人都轮过几轮,泄够了欲,这才提上裤子心满意足地离开。 那年纪最轻的锦衣卫却又折返回来,在江妍身上热热地撒了一泡尿,骂道:“千人骑,万人入的贱货,白便宜了你老子的童子身!” 众人哄堂大笑,这才终于哼着小曲离开。 月亮渐渐升上中天,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狭小的杂物间,洒在江妍遍是污浊的身上。她一动不动伏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找回一丝气力,动了一动。 外间静悄悄的,连淳哥儿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江妍知道他们都在,他们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在顾氏祖先的牌位面前,眼睁睁看着她受辱,听着她哀嚎,盼着她死。 从前这些人是她的祖母,婶娘,妯娌,小姑,如今还包括她的儿子。 她唯一也是最后的血亲。 窗外的月亮是真亮啊。 就像她出嫁那一晚,顾修远对着明月起誓,今生今世都只爱她一个,永远不会对她变心。 又像周姨娘进府的那一晚,她嚎啕大哭,砸光了屋里所有的摆设,而后一个人独守空房,垂泪坐到天亮。 还像她的长女,兰姐儿死的那个晚上,她一个人抱着孩子小小的尸身,泪流满面,痛断肝肠。 但最像的还是顾修远求她去陪王谨的那一晚。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