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后, “谁踏马泼老子。” 把手里的瓶子扔到地上,秦雨诺双手环胸看着床上被水泼醒气的破口大骂的人。 然后趁机揪着他耳朵,阴恻恻地问:“林浩,你给老娘解释解释这是个什么情况。” 林浩也是惨,睡得好好的被人当头泼了水,还没等搞清楚状况就被提着耳朵要说法。 “秦雨诺?你怎么会在这儿?” 一只手去摸自己被拽的耳朵,林浩糊涂地看着大早上站在自己床头的这个人。 秦雨诺手上用着力,怒气冲冲道:“你问我我问谁。” “啊疼疼疼,你先放手……” 耳朵被拽的生疼,痛感从耳朵根直直地传到头皮,林浩觉得他的耳朵要掉了。 被迫跟着秦雨诺的手往上走,本来就虚虚搭在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滑落,林浩还没有穿衣服的身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嗯咳……” 见林浩手忙脚乱地拉着被子,秦雨诺尴尬地轻咳一声,赶紧把视线移开,并且松了揪着他耳朵的手。 十分钟后,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干瞪眼。 最后还是林浩憋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问:“那现在怎么办?” 经历了刚刚那么刺激的一幕,秦雨诺也没有心情再问他昨天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心照不宣。 但不计较是不计较,秦雨诺眯着眼睛盯着他:“昨天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最好给我烂在心里,要是我从其他人嘴里听到……” 未说出口的威胁不言而喻。 林浩看着秦雨诺举起来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点了点头。 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秦雨诺是个恶霸,欺负了他都不带负责的。 目视母老虎出去,临走还把门砸的极响,让坐在沙发上的林浩不自然地打了个寒颤。 还没反应过来的林浩双手抱头用力地揉着头发,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从酒店出来的秦雨诺一下子泄了力气,背微微有点儿弯,到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说心里不慌是假的。 她刚刚也大概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的一些片段,无非就是酒后误事,揉了揉有点儿疼的太阳穴,秦雨诺感叹:真是造孽啊。 溜达地在下午才回去的秦雨诺以为温软不在家,结果她没想到同样晚上没回家的人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了她一天了。 小心翼翼地拉开门,一颗脑袋探出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措不及防地就撞到了沙发上递来的视线上。 “嘿嘿,你没出去啊。” 干笑地走进来,秦雨诺故作镇静地来到沙发旁边,指了指卧室:“昨天玩嗨了,我回去补个觉。” “等等。” 温软地出声打断了她想溜走的企图,秦雨诺转过身,扯着笑:“怎么了吗?” “你昨天去哪儿了?” 身上的酸痛感还没有消失,秦雨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比坦然道:“没去哪儿,和林浩喝了点酒,然后玩了一晚上。” 这话倒也不假,可不就是玩了一晚上吗? “没有其他的了?” “没了。” 温软略微虚着眼,仔细地观察着秦雨诺的表情,她怎么总感觉出了点事呢! 但是看着秦雨诺自然地把猫抱起来顺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