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把自己当未婚妻看了,她失去了他的心。 王愈见自己说完后,那美人就如同蔫了的茄子般失去精神,怜惜道:“姑娘何必如此丧气,既然你已经明白了症结所在,那就该去解开心结,与老乡重修旧好才是。” 沈芷柔默默地摇头,她与瑄郎已然是个死结,解不开了,她神情怅然的行礼:“柔儿谢王内教的解惑。” 王愈聊了半天终于知道了美人的名字,夸道:“真是人如其名,柔儿姑娘不知道在哪宫做事?” 沈芷柔一惊,发现自己竟脱口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便随意扯了个宫闱局的名头,匆匆跑开了。 王愈已经知道了想了解的事情,倒也不再拦着她离开,看着佳人裙摆如云的背影,他呢喃着“柔儿”这个名字。 附近悄然冒出来一个紫袍太监,他小心觑着眼前人的脸色:“陛下,可要奴婢查一查?” 王愈是大梁皇帝微服私访时的名字,他真正的名字叫赵晗。 赵晗勾起唇角,摆了摆手,“宫里竟有这般天真惹人怜爱的女子,今天这出美人泣泪图让朕想起了湘妃竹的典故,朕不想这么快暴露身份,你别惊动她。让人盯着紫竹林,要是柔儿再来,速报朕。” 沈芷柔刚走到思水轩附近,就见春儿面带焦急地候在路口。 春儿见到她回来后,脸色终于缓下来了:“娘娘到底去哪了,春儿等了许久没见娘娘出来就先回来看一眼,哪曾想尚仪局的女官来了,正在轩内等着您呢。” 沈芷柔闻言惊愕地问:“尚仪局不是专管礼乐起居的吗?宫内最近没有盛会,我也没有侍寝过,尚仪女使前来所为何事?” 春儿带着她从侧门进去,一边帮她换衣服,一边回道:“娘娘难道忘了之前周昭仪说过新入宫的妃嫔还要再调教下吗?” 沈芷柔重新梳妆出来接见女官时,那人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她观察此人姿容清丽,脸上毫无愠色,感慨不愧是尚仪局的女官。 燕女官是皇后派来给新进宫的十位妃嫔讲课的女官之一,皇后的目的是要她们多学妇德,以免霍乱宫闱。 春儿打听到之前宫里本没这个规矩,但自从林宝林由宫女得宠一步步升上去后,宫女爬床这种事情屡发不止,皇后管不了皇帝要谁侍寝,只好事后来管这些新嫔妃。 皇后还规定教导期间妃嫔不得侍寝,便被大家扣上了善妒之名。 沈芷柔倒是很喜欢皇后的规矩,她巴不得在宫里当个默默无闻的小才人,要是她让燕女官不满意的话,岂不是可以一直不侍寝? 想及此,她脸上扬起了热情的笑容,对燕女官十分客气,引得燕女官对她的印象不错。 高门贵女一般在家便有名师教导,礼聘进来的宫妃往往看不上宫廷女官的才学,觉得被奴婢教导有失身份,认为是皇后在故意折辱她们。 但沈才人身上就没有那种傲气,她听说过才人为了奴婢与受宠的林宝林交恶的事情,今日一见发现她果如传闻中那般待人和善,是个宽厚主子。 燕女官对沈才人的欣赏很快就转为头疼,她不明白沈才人明明认真听了她讲学,为何最终写出来的策卷如此平白,毫无新意也看不出她的省思。 她在最基础的女德讲本《女论语》中随意选了“事夫”一节,让沈才人以此为题,这题目十分简单,但沈才人迟迟没有拿得出手的文章,她该如何向皇后交差啊。 她心中焦虑不已,目前另九位娘娘都可以正常侍寝了,唯有沈才人一直拖着不交文章,知道的人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