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元气已伤,月华派路途遥远,道路难行,不知多久才能得到消息派人相助,今日幸得几位师傅路过此地,万望相助。” 性德闻言纳罕,果是罕见,怎会有恶鬼这样无缘无故纠缠不休,如此地紧紧纠缠不死不休是需要极大代价的,难道那恶鬼便不怕有一日魂飞魄散不入轮回么?然而有些缘故,长老不说,他亦不便询问。 话虽如此,性德他们是出家人,画符作法驱鬼召鬼这些不是佛门弟子所学,他们并不擅此道,然而如今长老开口求助,说不得只能勉强一试了。 性德在心中思忖一番,点点头道:“如此,不如我们便去会一会它。只是召鬼驱鬼符咒之事,还需长老相助。” 长老闻言大喜道:“今日已晚,贵客们且安心住下,我去安排了人,明日沐浴焚香登坛做法。” 三人便留了下来,在山顶客房休息,性德一力辞了长老安排的宴席,三人吃了些简单的斋饭。 傍晚天色渐暗,雨也渐渐停了。 三人热水净了身,性德在房内打坐养伤,明心携了明静出门,站在高处四望,天空中密布着灰色的云,遮了月亮与星星的光芒,山上植被茂密,四下里连灯光都不见,晚间山上的风比山下大了许多,吹拂在脸上却是有些温乎乎的湿黏,夹杂着一股腥膻之气。 明心皱了眉头,半晌道:“大师兄,这气味,似是只有山上有,而且山顶处最浓,我却一无感应,不知是什么缘故?” 明心点点头道:“必是有些缘故的。”两人默默站立一会儿,回了房。 第二日,梧桐山栖梧派会客大厅前设了坛,大长老沐浴更衣,登坛望天焚了一纸符咒,口中默念咒语,待符咒燃尽,便有一股暖风吹过,风过之处渐渐有淡淡黑气聚集,这符咒有召鬼之力,非常凶险,寻常并无人敢用,而今栖梧派弟子们多年积下的惧怯,竟无人敢来看视,阶下只有寥寥几人。 少时风渐渐大起来,空中黑气逐渐凝结成团,鼻端加重了一股咸腥的味道,甚是难闻。 又过一会儿,天空中飘来一阵隐隐约约的似笑似唱的声音,似是距离很远,分不清是男是女。 渐渐的,空中的黑气成了半实质的浓稠样子,腥臭的味道重的使人几欲作呕,而那声音却渐渐愈发的清晰了,变成似是婴儿啼哭又似是猫叫的怪声,缭绕空中,夜间听来甚是恐怖。大长老已然下了祭坛,避在一边,手中握着一把木剑,面色十分沉重。 性德走上前去,双手捏诀,口中念咒,空中透出了点点蓝光,蓝光凝结处,形成了几十支摇着蓝色火光的蜡烛,罩在方圆三丈之处的上空。 明心立在一边,手持佛珠默默诵念,僧袍下的躯体渐渐泛起淡淡的金色光芒。 这时忽然一阵怪风吹过,一时间飞沙走石,直吹得屋顶瓦片飞落,幡旗倒卷,吹得人眼睛都难睁开。怪风过后,浓雾散去,此时再看,一切明明如旧,再无半分动静。 明心抬眼看向后山,回过头来与性德眼神交接,两人俱不作声。 此后半夜,再无动静,待到天亮,众人只得散去休息了。 之后几日,大长老日日登坛做法,只是无论他是焚香燃符还是挥剑念咒,都未再唤起一丝动静,大长老有些气结,日日烦躁不安地在房内走来走去。 性德伤已渐愈,明心默默在房内打坐修炼,明静淋了一身细雨打开房门走进来,默默坐了一会儿道:“师叔,我有一事不解。” 性德起身倒了一杯热茶递过来:“何事不解?” 明静道:“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