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顿时煞白,挣扎着抬手就想要推开乔云鹤。 暧昧的渍响和彼此的喘息听得人面红耳赤,哪怕她都说了声“青哥来了”,结果乔云鹤的眼神压根就没往旁的地方挪上哪怕一下。 那勾人的狐狸眸染上欲色地勾着她,都快要牵出丝来。 沈栀心直觉不妙,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他锁着她的眼色便倏然一暗,复倾身又吻住了她,比方才更烈。 乔云鹤心想,这不能苛责他。 心尖尖上的宝贝站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地说都是为了他在着急的时候,乔云鹤觉着自己的理智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消磨殆尽,将她狠狠地吻哭已经颇为不易了。 至于沈青什么的,早就已经被他抛到了脑后。 “心心,别怕我。”乔云鹤的声音好似有些许微颤,听得沈栀心发愣。 尽管他的语气轻飘飘到似乎只不过随风便能散落,李烛的那句乔云鹤是孤儿也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她没能没忍住抽痛了一下。 她忽然间响起她在公斋内同任雁儿一同看话本子时,她曾同她说过的话来—— “心心你可知晓?心疼男子,便是不幸之始!” 听她义正言辞,那时候沈栀心还只觉着好笑,便是问了句为何。 任雁儿坚定地回答:“那你心疼他了,你可不就完蛋了吗!” 当下,沈栀心不由得想起了任雁儿的这番话来,也是忍不住在心中一声喟叹。 看来呀,她怕真是要完蛋了。 在如何去说,乔云鹤也是为了自己才会如此行径的。硬要说的话,也是她害了他。 要是实在没有办法,她就同爹娘说一声,大不了就卷笔银两带他远走高飞便是。 沈栀心还正在这般想着念着呢,结果乔云鹤不满地直身,看出了她的走神。 “不准想旁的。”这种时刻他竟是极其霸道的。 乔云鹤抬手捂住了沈栀心的樱唇,正当她瞪大了眼有些茫然地看向他时,他却是将她锢得更紧了些,膝深抵在两腿间,生怕她跑了似的。 这回,他灼热的温度落在了她的锁骨、脖颈处流连,最后含住了她发烫的耳垂。 沈栀心顿时感到两腿一软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没忍住发出一声呜咽,直接瘫软在了乔云鹤身上。紧接着便瞧见了本来都已经走远的沈晚舟倏然回眸,惊得她心跳骤停。 但乔云鹤却就是不给她分毫喘息的机会。 就好似这世间全然没有任何值得他关注分神之事,满心都挂在了她的身上。 “此生唯你,心乎爱矣。”意识朦胧间,沈栀心仅仰着头瞧见了遮天蔽日的绿荫,和耳边他温柔的低语。 一滴发涩的泪自眼角滑落,被他极轻地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