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刚想要跟上,右脚便传来一股剧烈的刺痛,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生气倒无,却是扶着树干哑声笑了起来。 他怎么不知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心变得对他这般患得患失了? 总不会真让她逃掉。 - 自那日沈栀心单方面同乔云鹤闹翻了后,已经又过去数日之久。 其间饶是沈栀心想着要尽量避免同乔云鹤之间有什么接触,他都恍若毫无察觉,雷打不动地来见她。 “我不要同你一起用膳了。”她甚至不去看他,偏头只冷漠地给他留下了这么句话来。 本以为乔云鹤会因此生气,说不定还会因为热脸贴了冷屁股而变得日后也不愿再搭理她了。 结果不曾想此人那哪是一点儿也不生气,简直是眉眼一弯,面儿上恨不得给她笑出一朵花儿来。 “好,我们心心不想和我一起用膳,那哥哥就去外面等你用完了将饭匣收走。”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听闻,李予微和任雁儿定是要觉着所谓逸群之才的乔云鹤,怕不是脑子出了点什么幺蛾子。 “心心,你可确定你当时只不过是踩了他一脚?”李予微艰难地开口。 任雁儿紧随其后,“真的不是踩的头吗?” 那可不兴弄错的。 “你便是瞧他的挺拔身姿,那头是我想踩便能踩的吗?”沈栀心逐渐开始怀疑我方人员的精神状态甚至还不敌对方。 也是,想踩也踩不到。 “那这么说的话,我还是觉着乔公子的心仪之人正是心心呀。”最终李予微还是又认真思索过后,得出了自己的答案。她坐到沈栀心的身侧,拿了个乔云鹤给她带的桃子小口品了起来,“你哥沈公子说,乔公子他有了心仪之人,每日皆正事不做没半个人影,就跑去给心上人送膳。那凭这几日来看,乔公子他除了每天都在往心心这儿跑,好吃好喝地把她供起来,哪儿还去了旁的位置?” 要她说呀,若不是心心这几日赶他赶得厉害,他乔云鹤怕是恨不得挂在心心身上才是。 难得的是这回任雁儿也没有持反对意见。 其实沈栀心冷静下来后再细细去想那日发生的事情,便也是觉出了几分不对。 怎么好像是她自个儿偏去了十万八千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