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和柯尔雅桑月一起在北城区溜达,熟悉环境。 她早晚有一天会把那个面对镇上的出城口拆了的。 三个人在外面溜达了一上午,中午柯尔雅请她们去吃了个火锅才回家,还没进家门,阿姨就出来拦住了她们,神色慌张:“小姐,走后门,悄悄去房间里躲一会儿。” 柯尔雅还没见过自己家阿姨这种表情,心里大概也有数,便问:“是桑先生来了吗?” 阿姨愣了下,点点头:“是,正在客厅,说是调取商场里的监控,看到了自己孩子和小姐在一起的画面。” 柯尔雅啧了一声,她怎么忘了桑月的父亲一直不给人留隐私呢。 她拍了拍桑月的肩膀,温声:“别担心,我会处理的,你先带佩州从后门进去,我去会会他。” 桑月抓住她的手,有些慌:“真的没问题吗?” 柯尔雅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说:“这有什么,且先不说他也管不到我家头上来,我死不承认他又能怎么办,就说你都成年这么久了,二十几的人了,他没道理管得这么严,简直就是……” 她忽然打住,把后面没说完的‘变态’两字吞了下去,然后继续推着桑月:“快去吧,别让他起疑心。” 桑月再三思考下还是点了头,拉着邢佩州转道从后门溜。 她小时候也经常来这边玩,柯家的地形她再熟悉不过了。 虽然桑月很冷静地将邢佩州带到了房间,但还是十分不安,还锁了门,灯都不敢开,脚步声和说话声都放轻了。 邢佩州叹了口气,也配合地小心了些。 其实就是太在乎家里人,所以才会这般不想撞上。 无法遵从别人的意愿活着,也无法放弃自己的自由,一直这么躲着。 邢佩州不觉得桑月能和她父亲好好聊聊,原本那男人就是偏执的性格,与其谈一些天花乱坠的可能,不如将成功落实,展现给他看——女儿自己一个人可以有很好的未来。 过了有半个小时,柯尔雅才上楼敲响了房间的门。 桑月被吓了一跳,然后马上站起身去给她开门,把她拉进来后又关上了门,着急问:“怎么样?” 柯尔雅拍拍她的手,笑道:“放心吧,我说我就是和你约了出去吃饭,但是吃完饭就分道扬镳了,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儿。” 虽然桑月的父亲一定能查到是她们三个人一起走的,但是路口错综复杂,还有几个摄像头坏了和没有的地段,他也确实不能肯定桑月是不是投奔了柯尔雅。 桑月听柯尔雅这么说才稍微松了口气,而且她父亲已经回去了,她们暂时是安全的。 柯尔雅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靠着玻璃桌撑着下颌,思考的时候敲了敲桌面,叹气:“但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们得越早离开越好。” 无论桑月的父亲有多么不肯定,他肯定也是清楚桑月和柯尔雅关系最好的,早晚会找到理由来查。 等桑月出了城,她父亲就管不上了,倒不是他害怕镇上和村里,他只是不喜欢去那种地方,也觉得那儿的人都蛮横无理,容易打起来不要命。 这样的偏见倒是也给桑月争取了自由的空间。 柯尔雅沉思片刻后,说:“我安排人去看北城区周围可以走的路线了,那些人桑家都不熟悉,也不会太注意,估摸明天就会有结果。” 桑月点了点头,心里悬着的一颗心也稍微放下来了一点。 邢佩州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