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要命,容易be。” 另一边扒着门的小姑娘冲着他呸呸呸:“别咒我哥哥姐姐。” “好好好,行行行,我闭嘴。”那个哥哥做了一个对嘴拉上拉链的动作,然后诚恳地点点头。 他们这才安静下来。 忽然最下面的南北开口,也不压低声音:“他们为什么不吃饭呀?” 他上面的那个哥哥吓得瞳孔地震,手都抖了,赶紧捂着他的嘴闪到一边。 另外几个偷看的也纷纷躲了起来。 妈呀,这小孩果然是全队毒瘤! 邢佩州和许顾生其实听见了,这些小孩的目光太过炽热,不看也能感觉到。 说不准目光这种东西真的在无形中带着某种奇怪的传导进入人的感官吧。 邢佩州便放下手上的工作:“走吧,去吃饭,我怕我们不吃饭,他们会一直看下去。” 许顾生点点头:“好。” 他先站起身,然后伸出手去拉邢佩州,因为惯性的缘故,邢佩州稍微靠了他一下。 虽然只是短暂的肢体接触,许顾生的心跳也变快了。 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和紧张,他便把注意力放在了邢佩州的膝盖缓过来没,问:“你的膝盖还疼吗?” 邢佩州轻笑一声:“舒展这么久了,当然不疼了。” 其实早就不疼了,但是许顾生好像对她特别关心和照顾,一点小伤甚至根本不能称之为伤的东西都能被他无限放大。 这样怪奇怪的。 可邢佩州不讨厌。 就像她孤单人生中,坚韧地生活了二十几年后,忽然有个人对自己的身体表示关系,即便是有些偏执的占有欲,她也会喜欢。 可能就是缺爱,导致她对这种事情可以宽大处理。 更别说,是来到这个世界后于她有恩的许顾生。 她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表达,轻轻拍了下许顾生的肩膀,往外走去:“走吧。” “好。” 来到门口,邢佩州看着两旁紧紧贴着墙,都快把自己和墙融为一体的兄弟姐妹们,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开口:“吃饭吧,不是饿了吗?” 几人这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赶紧接话:“对对对,吃饭吃饭。” 不过这个过度有点生硬就是了。 几人来到餐桌前吃饭,邢佩州在聊天的时候习惯性把自己的计划同大家简单说一下。 因为有的专有名词这些孩子可能听不懂,她就尽可能地用白话。 虽然吃饭是一件放松的事情,但是他们生活这么久,在餐桌上偶尔以简单平凡的方式聊一聊工作,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邢佩州说话温温柔柔,也不会特别去否定什么方案和想法,所以其他人也特别愿意去回应她。 这次邢佩州提出的旅游季计划,大家心里都有谱,会很累,但劳动和成果是成正比的,最终一定会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于是也没犹豫,纷纷支持了邢佩州。 后勤小队还说要加加班,最近多做些东西回来。 邢佩州看着她们,放下碗筷沉思了片刻,她好像心里又有个想法。 毕竟哪有领导人自己干活的,分配下去,将活分散开来,才能做得又快又好。 邢佩州想着如果能在旅游季来临之前让小镇上的一些商店理解工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