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天开始,邢佩州就需要去小学上课了,前一天晚上还做了很充足的准备。 她也是无证上岗,难免心慌,不过这所小学也没多少人,要是放在以前现实世界的话,都凑不出一个班。 她看着有些狭小的教室,挤着三十来号人,她开始在已经生锈的黑板上写字:“我是邢佩州,以后你们的课外拓展老师,我的课不用考试不用考勤,但都是一些未来你们可能会用上的技巧,希望宝贝能能好好听,可以吗?” “好!” 得到回答的邢佩州点了点头,也稍微放松了些。 只要不是熊孩子,她每天都会很舒心。 这节课她教了一点钩织技巧,关于型号、毛线的种类和用途,他们这儿没有合成的材料,于是邢佩州着重讲了一下在这个地方可能会接触到的东西。 羊毛和蚕丝她划了重点,这是镇上和村里可能会接触到的东西,也许没有人买得起,但他们可以输出给城区。 这两种材料一定是十分舒适和稀有的,因为十分考验技巧和耐心,才会变得如此珍贵。 一节课结束的时候,邢佩州说:“虽然课上说的那些合成材料我们可能用不上,但我也希望各位永远保持热爱生活的心,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们就能去更远的地方,就像之前在街头艺术的时候跟你们讲的那样。” 邢佩州下课后其实还早,桑月作为她在这个学校唯一的熟人,就只能跟着她才不至于无聊。 反正没什么大事情,桑月就带着邢佩州站在教室外面偷听别的老师给学生讲课。 桑月还特别乐呵呵地凑邢佩州面前,乐呵呵地跟她说:“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最怕就是老师的头突然出现在教室门的玻璃上。” 她这么一提,邢佩州也想起了自己以前上课的时候。 因为不太合群,就找了个小角落坐着,谁知道这种位置反而特别受到关注,邢佩州每次想要看看小说都会被老师抓包。 再到后来,无论她坐到什么位置都会被老师盯上。 所以桑月说的这种情况她也是能够体会的。 于是她点了点头:“确实很可怕,我也被抓包过。” 桑月愣了下,皱着眉头看她,也不说话,但就是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十分明显的怀疑。 邢佩州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就问:“你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钱?” “钱没有,有秘密。”桑月一脸看透,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你不是书井村出身的吗?怎么会知道学校那点事?这附近明明只有我这一所学校。” 邢佩州心里咯噔了一下。 完了,一不小心好像被怀疑了。 桑月似乎十分笃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于是特别骄傲地问邢佩州,还带了一点贼兮兮的笑容:“你是不是也是来援助乡村的?” 邢佩州:…… 以为她是个王者,结果是个青铜。 猜了半天猜得十分偏。 不过从桑月的角度出发,这的确是最有可能的。 邢佩州配合她点了点头:“是的,我是。” 为了自己宝贝马甲和平安的生活,她只能撒谎了。 桑月愈发得意,声音大得差点都吵到教室里上课了,她把邢佩州拉走,去空地上溜达了一会儿:“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跟着你的那个男孩子估么也是你带来的。” 邢佩州面不红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