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祝领烈面上温和的假面有些许碎裂,但很快又自我愈合完毕,那瞬间的破碎仿佛仅是错觉一般,但眼底的沉痛却清晰可见。 杨宗主见他如此悲伤,便胆战心惊地寻了个托词告退。 无论祝威源结果如何,祝领烈倒还真没有找杨宗主麻烦的想法,便面上客套一番,放人家回去了。 待杨宗主消失在视野之中,祝领烈的面色瞬间黢黑如锅底,他早就听金老说起过事情经过,此时咬牙切齿道:“好一个东域护兽司,好一个中级护兽员啊!是不是早就看我祝家不顺眼,特意寻了托词来找茬的?” 自始至终他都没想过祝遥生除了最后那一点私人恩怨以外,是真真正正地在替无辜的百姓着想,在为他们出头。 在祝领烈的内心之中,凡人便是可以随意践踏的蝼蚁,甚至可以说,在他们眼里,凡人还不如神兽有利用价值。 有着这样心思的他们,祝家一家上下都觉得那所谓的东域护兽司一定是寻仇来了,便上上下下清扫着内乱,想查看是不是家族里有无知小辈得罪过人家。 还有那可以吞噬修为的霸道火焰到底是何物?东域人什么时候掌握了这般能力? 就在祝领烈胡思乱想时,他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那事被发现了? 不、不可能! 祝领烈瞬间便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比谁都清楚,若是那事情当真暴露,可就不会是如今这般的小打小闹了。 祝领烈咬咬牙,内心惊慌不定。 不行,还是得去找老祖宗聊聊。 那边祝威源的院子,在晕倒了近两个时辰之后,祝威源才幽幽转醒。 初一醒来便听闻噩耗,一时间内心的悲痛甚至超过了头顶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的刺痛。 或许对旁的男人来说,光头便光头,或许有些人还会主动剃光,自称其为男人的勋章。但对祝威源而言,他可是自诩为南域翩翩公子、万千少女内心梦中情人的骚包啊! 这种打击对他而言,也就略小于掉了一小阶的灵力。 毕竟曾经到过那个阶层,他只要肯苦修,再回去也不难,但头皮的创伤却是一辈子的事啊! 而且以丹医门与东域护兽司的交好程度,他甚至没办法去东域寻医! 祝威源难以忍耐的头疼令他无时无刻不为自己的飘逸长发而悲伤,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招招手唤来小厮,说出了祝遥生与熊挽笠的形貌特征。 “派爷爷给我的那支小队,去追杀她们!” “少爷……”小厮愁眉苦脸似要劝阻,却被祝威源恶狠狠地一瞪,瞪回了他满腔劝诫之心。 “是!” 那头,祝遥生早已料到以祝家欺软怕硬的性子,绝不会为此得罪东域护兽司,但她更是预料到以祝威源的性子,绝不会轻易放过她和熊挽笠。 熊挽笠还好说,她既是中级护兽员,又是如此年轻的金丹巅峰强者,还戴着紫藤面具,祝威源想找茬也难。 但她不一样,她是最初就暴露在祝威源的视线之下,面容恐怕早被记住,而且自己也曾施展过凤凰真火,祝威源就算再傻也能意识到出手之人正是她。再加上她筑基二阶的修为,简直是最完美的报复对象。 不过祝遥生依然不慌不忙地加入了许兼月领头的救助行动,和小伙伴们一起给在慌乱间受伤的平民百姓包扎治疗,有的年纪大、久病缠身的老人家,也被许兼月顺手医治了,看着他们面上的笑容,一行人顿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