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字,装成一个男人。叶汤绪樱说她太小,她便染白了自己的头发,让自己平白看起来老了十岁……可是叶汤绪樱始终都不满意,直到她将“凶爻”做起来,叶汤绪樱才又开始“利用”她了。 现在叶汤绪樱又要将自己抛弃掉吗? 不……不……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可是她好像已经没有别的机会让自己再次拥有“利用”价值了。 叶厉均走到悬挂着的豆绿色旗袍面前,将自己的脸贴着脆弱的布料上,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绪樱姐姐,我杀了闻语之后,你就陪我一起下地狱吧,在地狱里再次“利用”我,好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彻骨寒意消散在沉沉黑夜,让人脊背发凉。 坐在医院小花园中的闻语,在散着寒气的风里,拢紧了些身上的外套,仰头向天上看去。 今晚月明星稀,一轮白亮的圆月悬挂于天边,将地面照得亮堂堂的。这么美好的月亮,这么宁静的夜晚,她以后还能再见到吗? 闻语脚下用力踩着一块锋利的石子,尖锐又坚硬的石子边缘与铺了水磨石的地板相互摩擦,发出声音也十分尖锐,就像是刀尖一样,撕扯开那些自我宽慰: 那两个姓叶的,只要她们俩活着,她本就不安稳的余生,只会变得更加担惊受怕。 闻语掐着指尖,心里的恐惧和担忧在疯狂滋长,忽然一阵轻微的响动惊动了她。闻语转过头目光落在黑夜里亮着光的医院大楼上,一扇紧闭的窗户缝隙中,正夹着飘出一角的白色窗帘,那好像是隋忱的病房。闻语看了看,突然想到那天晚上,隋忱跌倒在走廊上的场景。 那天她有点心虚慌张,没有细想,现在细想一下,有点不太对劲。她不是捅了隋忱一十七刀?为什么隋忱还能摇着轮椅在走廊上溜达? 这不科学,十七刀随便刺一个地方,估计都要躺半个月的,而且那天他跌倒时,上衣被拉扯上去了一些,露出了腰和小半个背,没有看见缠纱布的痕迹。 难道她刺的十七刀,刀刀刺中同一个地方?要不就趁晚上去看看,如果她刺他的十七刀没给他造成太大伤害,那她这几天的心虚不就亏了? 闻语的病房在四楼,隋忱的病房在五楼。闻语进了医院大楼,没有直接选择坐电梯,而是走了楼梯。 医院的楼梯盘旋着向上延伸,每一层都有很多级,闻语一层一层拾级而上,用这种枯燥运动的方式,让自己刚刚焦躁暂时平静下来。 五楼病房里的隋忱在打发走助理后,浑身立刻卸了劲,无力靠坐在病床上,因为疼痛,额角泛出了青筋。他一手搭在眼睛上,一手紧紧抓住床单,雪白平整的床单几乎被他扯得变了形。粗重的呼吸喘了很久,才渐渐平复一些。 隋忱忍过一阵疼痛后,如释重负般放松手臂,脸上已经沁出密密一层冷汗。 他随意抹了一把,便掀开被子,两条只剩痛觉的腿沉沉放在床中间,无法动弹。 这是用了伤害转换符需要付出的代价,蒲时安因为替他承担了闻语刺他的一十七刀,早就死亡,蒲时安临死时产生的恶念也随着那道符进入他的身体,现在被封于他的两腿之间,日日时时,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 隋忱扶着床边护栏,伸手在不远处的抽屉中摸索了一阵,拿出刚刚因为不想被助理看见而藏起来的特殊止疼剂。晚上他要想安眠只能依赖这种止疼针剂。 这个点有些太晚了,隋忱也不想再惊动护士,而且针剂注射部分是在左下腹部,靠近隐秘部位,他自己来反而还方便些。反正他日后也会可能离不开这种止疼剂了,日